说,小孩子没事儿别靠得太近。
眼前……我只能说,一定是文化差异!
我们三人在地下转了满一圈,都从一开始的若无其事渐变成了怅然若失。
大叔最先摇头,叹息道:“总觉得怪怪的。
”
我同感,且是特感怪味深刻。
但,我不敢就在原地妄言,至少也不能对着官墩放肆,故而选择了缄默不语。
倒是军人同志,头大如他,想解闷儿地问起我,说:“你知识渊博,能不能讲解一下这里的历史?”
“咳……”这个心机男,我后来才知道他经常在App上听说书历史,我们久处后,他甚有时一言不合就对我进行知识再教育。
可此时,他谦虚极了。
由于我在北八楼处念起了《劝学》里的词句,以及在下城路上又和大叔探讨起「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的蕴意,所以,他执意要考一考我。
“不好意思,语文类的我将就可以稍稍地卖弄,毕竟犯错了你也不不一定知道,但历史方面,我完全无地自容,基础太太差了,编都没法儿给你编。
”
我言之凿凿,实事求是。
遥想当年,历史科目的成绩一直是我高中挥之不去的痛。
恒久的无法及格,短腿儿的程度,是连我想说自己最喜欢是历史老师,老师都会觉得自己大被冒犯了的。
“哦,你也有不知道的地方?”军人同志眼睛为之放光。
“每个人都有空白领域啊,或者一些灰色地带。
”忆往昔,我抿了抿唇,只差捶胸顿足,“说到这里,我不妨告诉你,如果不是高考我们历史老师押对了题,真的很难想象,我出成绩时要有多难看。
”
“我历史成绩也不好。
”他同情地尽力安慰我。
可我还是厄然,良久不能开口。
然后他思考了起来,跳脱地看看地上、又看看我,很是认真地口气,说,“你说他们为啥不直接烧点?”
我被他问得一愣,望向地上到处一丛丛的人民币,又秒懂。
眼珠转了转,我郑重其辞,道:“这可能是我们很历史悠久的一种传统文化,历代流传的淳朴作风撒钱祈福嘛,烧了应该不太吉利,还有就是说,烧钱是犯法的!”
“你果然有道理。
”军人同志被我的狡辩再次折服,敬叹。
跟在一旁的大叔被我们一来一往的言语逗得瞬间乐开,先前的抑闷也一撒而空。
我知道某人说的是烧冥币,不过那有什么要紧。
游客丢钱的时候,更多地不是为了顾及亡去的人是否安灵,而是为了自己。
这种地方实在不宜久留,我索然提议:“我们还是出去吧。
”
出了地宫,人群很多径直离开了。
我们三个人却谁也没有说要「到此为止」。
相识一场,相谈甚欢。
曲曲绕绕,我们又走上了外围城,说再最后一起逛逛。
围墙上铺满了斑驳的石块,沉淀着久远的岁月。
我异想天开,和大叔说:“这儿的环境真让人压抑,这个墙会不会是从前守陵的人建了来散心的?圈禁在这个地方,如果偶尔还能登高墙,欣赏此等风光美景,一览众生,也许就不怕生活枯燥无味了。
”
大叔笑,“哪能像你想的这么好,古代的人如果落入这种地方,劳力伤神,多半就没有心思散步了。
”他顿了顿,又条理分析,说,“这么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