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得有些缓不过神,隐约记得明早好像还有事,想挣脱却挣脱不了。
“别闹了,明天忙呢。
”莫青趁机咬了一下苏尔亚的嘴角,算是报复他从早到晚的冷脸。
“别忙了,明天你睡懒觉,我去忙。
”
苏尔亚不肯松手,鼻尖埋进莫青的颈窝里跟他撒娇,因为他比莫青小三岁的缘故,在感情上他总是更依赖莫青一点。
“你这几天不也是忙得不见人影,还好意思说我,”莫青刚抱怨两句,忽然想到了什么,从苏尔亚身上翻下来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苏尔亚心虚的撇了下眼神:“什么事?”
莫青揪住他的耳垂:“我每次找你,你不是在外边,就是在工坊里,动静好像还挺大的,你又在瞎捣鼓什么?”
苏尔亚的手指之前骨折过一次,就是原先木台上的那朵玉雕香青摔碎了一个角,莫青对他说了不碍事了,他还是背着莫青花一周的时间重新做了一个。
从医院回来的那天晚上莫青又是心疼又是生气,苏尔亚一倔起来他是真的没办法。
刚燃起来的火很快就灭了下去,苏尔亚干脆闭上眼睛打算糊弄过去:“没什么,先睡觉吧,不早了。
”
莫青不信他:“说谎变小狗!”
“小狗就小狗。
”
后半夜睡得深沉,雪不知不觉下得没过了门槛,莫青翻个身面对苏尔亚,迷迷糊糊地催他起床。
“我起不来,你昨晚说的哦,我睡懒觉,你做事。
”
苏尔亚也起不来,抱着莫青用气声耍赖:“我没说......”
“撒谎变小狗......”莫青边说边将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然后长狗耳朵......”
摸了几个来回,莫青忽然觉得不太对劲,苏尔亚的头发有点呛,但他刚刚好像摸到了什么热热软软的东西,还毛茸茸的,戳一下就抖一下。
“不对!”莫青掀开被子猛地坐起来,指着苏尔亚的头顶,不可置信地叫出声,“苏尔亚!”
“什么?”当事人一头雾水地跟着坐起来,顺着莫青的指向揉了揉自己的头顶,然后惊恐地发现
“哪来的耳朵!”
莫青把人一把拽到镜子面前,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猛搓一通苏尔亚的脑袋,发现两侧那对深棕色的长毛狗耳朵实在是灵活得不像话,苏尔亚一激动它就跟着立起来,摸到里面的小绒毛还会抖上几下,手感真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