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边简解释道,“我直接搬过来吧。
”
严亦铭沉默了一会没有说话,过了一会问道:“搬家很麻烦吗?”
“大概会吧。
”边简说,“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直接拎包入住没有任何麻烦的。
”
边简和严亦铭吃完了早餐,严亦铭回房间换了一身西装,无线耳机里放起了晨间新闻。
边简觉得有时候基因真的很过分,严亦铭家中并无外国血统,落到严亦铭身上,遗传了母亲深邃的眼睛和父亲高挺的鼻梁,放置在亚洲人的脸上却也不显违和。
边简在门口抬了抬手,严亦铭就径直走了过来。
严亦铭问:“怎么了?”
边简愣了一下,说道:“我以为这是拜拜的意思。
”
说完边简再抬了一下手,挥了挥。
边简从欧洲回来准备去拜访陆振林,此次去欧洲的行程也是他安排的。
撞上边简的婚期,陆振林也是在他们登记结婚后的第二天,新闻版面上知道的。
彼时边简已经坐上了飞戴高乐机场的飞机,长时间的飞行让他错过一切可以被线上采访八卦的机会。
滨城的春天并不暖和,现在的月份也才刚刚步入春季,大街上到处都是穿着皮袄的人,环卫工人还在扫着前一天夜里结起来的霜。
陆振林与太太从山上搬到了山下的郊区,边简驱车前往,赶在中饭前达到。
陆振林的房子后院种了许多果树,冬季刚过迎来春季,陆振林在后院选址,准备下一年要种的东西。
工作上的事边简不会刻意放在生活里去谈,陆振林带他到院子里晒太阳。
陆振林总喜欢泡一壶茶,准备一个小杯,边简知道这是他有话要说了。
陆振林问他:“在欧洲怎么样?”
边简回答:“挺好的,学了很多。
”
陆振林吹了口茶,喝了一口说道:“学得都不知道回来了吧。
”
边简坐姿随意,靠在椅背上:“一个月就恰好一个月,不多不少,不能浪费机票钱。
”
“你的新闻跑得多大。
”陆振林说,“怕不是就希望结婚第二天就要被媒体说婚变,哪有人发通稿的第二天就单独出国。
”
边简打哈哈:“这不是还没习惯事业家庭两手抓嘛。
”
“别教训我了,不是说要送我东西吗?”边简说。
“两个联名的潮玩,大得很,品牌送过来的,摆在我家不合适。
”陆振林指了一下角落,边简看过去,是两个熊。
“那我就拿回去了,当做我的乔迁之礼。
”边简说。
陆振林问他:“搬家了?”
“有没有搬家公司推荐?”边简问,“搬去跟严亦铭一起住了。
”
“直接叫媒体给你搬家好了,我看有人想做搬家采访很久了。
”陆振林说。
“别,我估计严亦铭直接可以甩脸子,然后成功引发婚变事实。
”
陆振林问他:“再给我说说你和他的故事。
”
边简问:“上次说到哪了?”
“见面、打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