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声音也好似没有底气:“当然我也不是真的只是借钱,借钱这事找银行都行,但我是看在边简和严总你的关系,所以想通过和微恒的合作,让资金流动起来。
”
严亦铭听完边国华的话,截取、复述了一遍他的话:“什么叫边简燕鱼和我的关系。
”
边国华说:“想来你们是朋友的关系。
”
边国华猜想也许边简和严亦铭并不是寻常的泛泛之交,但也不至于有着深仇大恨。
严亦铭说道:“你不会真以为你来见我我什么准备都没做吧?”
严亦铭看见边国华的神情顿了一会,向边国华说道:“你大可以只求我帮你把港口资质办下来,不必多求合作,但我只问你,你的合作是诚心的吗?”
严亦铭用放在会议桌上的钢笔点了点其中一份文件,提醒道:“滨城的标准化和内陆出口的不同,这是今年2月出台的文件,你一年前做的文章还能用到今年吗。
”
边国华脸色一变。
“我对你不感兴趣,微恒对你的玻璃不感兴趣。
”严亦铭说。
边国华自知没戏,向严亦铭问道:“那严总对什么感兴趣?”
严亦铭从文件中抬头,看着对面的男人。
他实在想不出来,边简当初为什么会和这样的人走,不负责任、谎话连篇,严亦铭原先是不想见边国华的,他和边国华这样的人似乎不应该有交集。
严亦铭从小到大的经历好像都是对宠儿这类字眼的诠释,富商的独生子,去整个城市最好的中学上学,于海外知名学府毕业,然后回来分担、接替家中的企业,成为新闻头版的漂亮话题,这样的人确实根本不会和边国华有任何的交集。
但是就是在某一瞬间他改变了自己的主意,随着自己的心意乱做决定。
严亦铭自认自己足够冷静,面对着边国华这样一张普通的脸,脑海里却一直在想,他和另一个人的样貌上为什么没有任何共通点。
严亦铭把心意说出:“我想见边简。
”
严亦铭把印有私人电话的名片给出之后都没有等来一个主动打来的电话,不然现在坐在面前的肯定是他。
边简好像只是他在脑海中重新描述中学时期的一个常用的名词,是他的同学、朋友。
严亦铭常常想,如果能用形容词去描述边简,要好过来用边简描述自己的某段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