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耳窝里轻而弱地吐气,姿态不是亲吻却胜似亲吻,声息里绷着一根随时将要断裂的弦:“求你。
”
它“啪”得崩断了。
我在迷雾般的灰雾里跟他交颈而拥,帮他手淫。
意识脆弱且不连贯,像时好时坏的电子信号,可我很困惑,为什么他在把他自己交给我的时候,也显现得如此强势和坚固。
他被我抚慰,我却在极力控制住自己不被他操纵。
一截断掉的烟灰跌落在我出汗的手臂上,感觉不到烫,他扯住浴巾的两个角,把我拉向他,甚至刻意在我耳边发出些恼人的低喘和呻吟,用手包裹住我湿滑的手,最后反倒是我被弄得浑身燥热,咬疼了嘴唇也无法压抑被他触摸时的颤抖。
他笑着亲吻我蹙起的眉心。
在双方旗杆高挂的关键时刻,我感到一丝让人心软的温柔。
“真是……跟谁学的。
”
浴巾不知什么时候被他解开了。
“这我可不敢教你”
被压进烟灰缸里的烟蒂滚出火星,我把含着的那一口烟缓缓吹到他脸上:“自学成才。
”
发泄过一轮,他看上去也少了些负担,不像刚才那么焦渴难耐的模样,手扶着我的腰往下按,讨好似的征求我同意:“可不可以不戴套?”
他在这方面出人意料的守规矩,再性急也有戴套的好习惯,虽然经常借此搞出些例如让我用嘴给他戴的恶作剧……坦白地说,就算他不打招呼直接进来我也不会怎么样,他就喜欢听我说些奇怪的话。
我是真的很想捶他。
可他的手已经探了进来,我只好态度恶劣的回答:“我又不会怀孕。
”
然而这句话不知道戳中了他哪处诡异的笑点,我直起上半身的时候胸口正对他的脸,被他用嘴唇磨了磨乳头:“拒绝。
不需要第二个宝宝。
”
“够了……”我拢在他头顶那只手忍不住握成了拳,指缝里夹了几缕他的头发,整个背部都弓缩起来,低声说:“换我求你行不行……”
胸口那两处被吮咬的肿痛,承接上关于怀孕的话题,让我羞耻的不敢看他。
偏偏被插入时面孔离他最近,疼得我刹那间酒醒,又被顶得一声痛呼。
“嗯……”
这体位我没试过几次,据说进的最深,这次得以领略从尾椎到后脑勺都麻得一塌糊涂的快感,跪立的双腿疲软无力,被他一只手勾住腰,直往我最要命的地方撞。
我的手快把床头的那面墙抓出了印子来,又怕酒店隔壁的人听见这动静,支支吾吾地咬他肩膀:“啊……”
“对,求我。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