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泠月浑身带刺,不给她拔了,根本靠近不了。
她爸死后,他第一件事就是准备拔苏泠月的刺,却突然杀出来一个季知意。
周演端杯子起身,走到季知意和苏泠月面前,四周打量目光更多,各种好奇眼神恨不得将苏泠月扒个干净,她面无表情的站着,胃部却在周演一步一步走近时翻滚。
毕业旅游回来那天,她回家休息,半夜周演进了她的家,还想开她的房门,她打开门,面对周演的靠近平静地说:“再往前一步,我让你一辈子都出不来。
”
那一刻她谢谢自己平时的伪装和跋扈,让她在那一刻无懈可击。
周演没有再往前一步。
她连夜搬出那个房子。
之后不管多少次面对周演。
她只有不断上涌的恶心感。
就如此刻。
周演越走越近,皮鞋摩擦地面的声响在耳边不断扩大,苏泠月身体僵直,手指蜷缩起,季知意转身,对她说:“给我端杯酒。
”
她挡住了周演的靠近,清冽香气扑面而来,苏泠月和她对视两秒,扭头去给季知意端酒。
周演刚走到苏泠月身边就看到她走了,只得和季知意打招呼:“季总也来了。
”
季知意扬唇:“周老板都来了,我能不来捧场吗?”
周演笑:“不知道季总等会有没有空,我好给季总赔罪。
”
季知意说:“我倒不知道,周老板有需要赔罪的地方。
”
“是泠月。
”他说:“泠月少不懂事,得罪了季总,但她毕竟是苏家人,我们愿意赔礼道歉,不知道季总能否高抬……”
季知意打断他:“我若是不抬呢?”
周演被话一堵。
季知意说:“还有,她既是苏家人,和你周家有什么关系?”
周演咬牙。
要不是季知意出现,苏泠月现在肯定是周家人了!
季知意摸了下耳环,动作优雅神色自然:“周老板,你知道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周演皱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