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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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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驾轻就熟地脱衣服换鞋,一副你们随便玩的神情,就进了厨房,许远航则打了个哈欠,直接指了指楼上:“我先去睡一觉,你好了叫我,我给你扎针。

    ” 众人面面相觑,她只好说:“需要许总签字的文件,你们现在都理好,一会儿签掉。

    ” 说完,就直接奔进厨房,拉上了门。

     外边似是看到大老板来了,为了显示公关部的繁忙,开始非常有节奏、有力度地讨论起了问题。

    门外是男男女女争执不下,门里,许南征却挽起衬衫袖子,给她烧开水,去烫那些新买回来的东西。

     她手撑在台子上,侧头看他劳动。

     当初装修时,她特地在厨房、洗手间和卧室用了暖光灯,此时看着他的侧脸,才发现这决定有多明智。

    橙黄的光,把人也照的温和了些。

     没想到最后他洗完,竟然还拿出一个大号的拖线板,萧余看着他摆弄完,才感叹了句:“我都忘了,这么多炖盅,却没那么多插座。

    ” 说完,就捞出泡发的燕盏,加了些温水。

     “我昨天想给你短信,”她顺着纹理,一条一条撕开,“怕吵到你睡觉,就没发。

    ” 没有声音,可气息却在,影子也落在身前。

     她实在绷不住,回头看了眼,许南征一只手插在兜里,靠在石台边沿,等到目光相撞时,才摸了下她的头发:“以后想发就发,我肯定睡得比你晚。

    ” 她皱了下鼻子,主动一下会死吗? 到最后哄走了那堆祖宗,她才算是彻底松了口气,许远航抱着抱枕,睡在她床上别提多随意了。

    许南征把他拎起来的时候,他还是睡眼惺忪的,直到对上许南征那灿烂无比的笑,立刻一个激灵,冲进洗手间拿凉水冲完脸,很快给萧余扎完针,滚进了客房。

     她靠在床上,翻了会儿书,实在无聊想和他说话时,竟被他先一步塞了纸笔:“如果不想三天说不了话,就用这个和我聊。

    ” 她张了张嘴,放弃抗辩:你是不是被我传染了? 从进来他就不大说话,难得几句,嗓子也是哑哑的。

     “估计是,”他随手打开窗户,尽量贴在窗边上抽了两口烟,又迅速掐灭,走回来,若有所思道,“昨天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和你没说几句话,也没干什么,怎么就被传染了?” 她想了想,继续写:厨房里还剩一碗燕窝,帮我端来吧。

     他依言端来,没想到她搅了一会儿,却舀起一勺示意他吃,用口型说:燕窝是润肺的。

     她手上还插着针,被白色的胶带黏着,手心却捧着碗。

     就是在如此状态下,她想到的,依旧是他。

     这么多年,她要他做的选择,只是接受或是不接受。

     而对他而言,却是更艰难的抉择,完全拥有,还是彻底失去?他这辈子从没让自己做过选择题,任何事只凭直觉,可对她,却连自己的直觉都会质疑…… 许南征看着她,终于半蹲下来,让她可以平视自己,不用仰头那么累。

     他握住那只手,尽量避开了针口:“冷吗?” 那双眼睛里,悄然涌起了太多的情绪,陌生,却是温暖。

     只有一个动作,两个字。

     却是落到心底最柔软的地方,险些让她答不上话。

     她无声道:还好,在家吊盐水会好很多。

     其实她早就明白,在马来时,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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