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欢倒也不是很反感：“你不接吗？”
宋亦凛看了她一眼，先挂断了潘宇杰的电话，按了接听键：“容雪大师，你有什么事吗？”
那边很久都没有传来一句话，直到他彻底没有耐心的时候，容雪才开口说。
“好久不见。
”
又是这句开场白，宋亦凛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问她：“容雪，我以为我们那次之后就不会再有联系了。
”
容雪嗯了一声，低低的嗓音听起来还是那么温柔，就好像她本人在自己的耳边低声细语一般。
“我，还是觉得有些话应该当面跟你说清楚。
”
还有？什么话吗？
宋亦凛一愣，看向陆时欢，脸色也逐渐沉重起来：“你说吧，我听着。
”
但如果要他再去一趟西藏，他是不会再去了。
而站在他旁边的陆时欢，突然紧张了起来，坐在那一直盯着他。
容雪慢慢开口：“我也为你犯过戒。
”
宋亦凛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复，甚至听到这一句话就耳鸣了好久。
犯过戒？
他回神后笑笑：“我记得，你有次主动给我烤肉吃，还有一次宵禁后，你都在陪着我……”
宋亦凛还没有说完，就被容雪打断了。
“不是这些，这些都是小事。
”
容雪的声音莫名的落寞起来，在他旁边的陆时欢越发觉得不安，甚至已经伸手握住了他。
宋亦凛看向陆时欢，反过来握住了她的手安慰，无声的说了一句“没事”。
没多久，容雪的声音就从手机那头传来。
“红尘入心，我动的是妄念。
”
红尘入心，动的是妄念。
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让宋亦凛整个人都有些没反应过来：“你……你说什么？”
陆时欢看向他，紧张到就连手心都出了汗。
从前说自己水泥封心，从不动妄念的人，现在居然说她对自己动了妄念？
宋亦凛支支吾吾了很久，才开口：“你认真的吗？容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