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格信息,除了比特外还有很多早期研究员的人格数据。
就像将近乎上百个人格塞进一个人的壳子里面,却只能有一个人管理身体。
而这些数据最后还发生了强制融合,不暴走就有鬼了。
”
“强制融合?”顾明玉似乎是对这个词有些感兴趣。
“对。
所有的程序最后都被杂糅到一起去了,我们分了三个多月,最后实在分不清楚谁是谁,还是组长要我们只提取相关人员的紧要信息。
”
“强制融合的话最后应该无法运行了才对?玛丽和比特没有融进去吗?”
陈秋岚:“融了。
但是有个权限高低的区别,玛丽和比特的优先级比较高,里面几乎没有完整的片段。
”
顾明玉想了想,问:“地下一层的那些实验仓,里面研究员的人格数据也融进去了吗?”
“没有。
这个说来也奇怪。
”陈秋岚喝了口水:“他们的数据虽然也发生了杂糅,但不是和主机一起的,而是被框在了一层的分机里面。
进行分割隔离的是伦勃朗。
”
“也就是说,”陆冉听到这明白了,“将地下一层和二层分隔开来的人是伦勃朗?”
“是这样。
”
至于伦勃朗本人为什么这么做,根据在系统重找到的实验日志来看,他是临死关头终于承认实验其实是失败的,不想再加剧主机的混乱了。
当然顾明玉和陆冉对此都另有想法。
在更早之前,他们其实已经得出结论,研究团队想通过极致的混乱催生自主智能的生成,而伦勃朗在意识到整个实验团队即将全军覆没的时候,想到的不是什么失败或是放弃,而是给已然失控了系统前挂上一个目标。
就像在饥饿的疯狗前面吊着一块骨头肉一样,即便疯了,但只要有生理本能,就要来上一口。
对于程序来说,可能就是设定吧。
研究员们的程序应当与主机拥有一样的设置,因而它们竭尽全力的想要下到二层去见主机。
但是主机中的程序复杂程度却远超它们,因此在一片混乱中忽视了这个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