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感觉维持现状,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
虽然什么家务活都不会,但秦臻学起来还是很认真很积极的,每每初墨下厨时,跟在初墨身后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就差拿笔在小本本上记下来了。
只是可能秦臻真没这个做饭的天赋,一个月下来,秦臻再进厨房依旧能把厨房炸了。
有次初墨起晚了,没来得及做早饭,便下楼买方包和酸奶,待她上来,打开门,一股呛鼻的浓烟直直冲进鼻腔里。
初墨忙把东西丢到沙发上,冲进厨房。
只见秦臻身上套着她的小碎花围裙,别开脸并没有看锅里有什么,只是高高举着锅铲胡乱地在锅里翻搅着。
“你……”
初墨嘴唇翕动,强忍着想掐厨房这厮的冲动,直接拽着男人身上的小围裙,把人拽到自己身后,上前去合上锅盖,熄火,打开窗户通风。
“你,以后,离厨房,远一点。
”
初墨转过身,黑着脸开口。
秦臻垂着脸站在厨房门口,手指与手指间纠缠,“我只是想做个面。
”
富有磁性的嗓音低低沉沉的,落在初墨耳侧,一下子心就软了。
她凝着眉,咽下数落的话,沉默地拉起秦臻的手腕,拉到餐桌前,按着他坐下后才舒了口气,“下次我再教你怎么做,你千万可别开火了,特别是一个人在家的时候。
”
——要是厨房真被炸了,她可没有钱陪给房东。
秦臻自是应了,顺着初墨的话点点头,乖乖软软的一声好。
初墨见他这样,顿时什么数落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算了。
人是自己带回来的,人家也没做什么错事,总不能就这么扔了吧。
现在想来,大抵那个时候初墨就开始为秦臻的行为找借口了。
嫌弃过,生气过,愣是没有把人丢出去的念头。
那会儿可能是心动而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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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月的生活很平淡,但要说什么都没发生,似乎也说不过去。
陈淑君隔三差五的就会上G市看初墨,说是怕初墨一个人照顾不好自己,实际是初墨不接她的电话,不得已就亲自来带初墨去各式各样的相亲。
自上回电话里不欢而散,初墨便再没给父母打过电话,但每周都会准点打钱,证明她还没把二老忘掉。
说起来,她沦落到要去酒吧喝闷酒,最后和秦臻乱了性,这事儿还得追溯到和陈淑君不欢而散的那个电话里,要不是和陈淑君没谈拢,也不至于到酒吧喝闷酒。
接下来的事情也不会发生。
似乎冥冥中有个齿轮推着他们行走,以为是巧合,但一切都已经注定好了。
自知话说得太重了,陈淑君这次是和熊厚一起去找初墨的。
陈淑君担心初墨不愿意见她,就没有提前告诉初墨他们要来,而是等到了初墨小区楼下,打电话给初墨套了话,确定她在家后才丢出一句——
“我和你爸在你家楼下了,快下来拿东西。
”
一句话把初墨从睡梦中唤醒了。
她猛地坐起,再看旁边还活在梦里不明所以的某男人,摇了摇,没叫醒他。
情急之下,脚丫子踹上了他的肩膀,不由分说把他塞进衣柜里,怕他会无聊,顺势把他的手机也丢进去。
关上柜子前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沉声吩咐:“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能出来!除非我拉开门!”
说完,也不等秦臻开口。
“啪!”的一声,重重把门带上了。
秦臻:“……”
不过这么一会儿功夫,陈淑君在楼下就等得不太耐烦了,但想着上次和闺女的不欢而散,终究没念叨初墨,只是说让她照顾好自己什么的。
上楼后,陈淑君隐隐感觉到初墨的房里有异样,但要说出来有什么异样,却又说不出来有什么异样,绕着屋子走了两圈,没找到什么奇怪的地方。
这才皱着眉坐下,心里还想着这份异样是从哪里来的。
初墨不动声色把秦臻的鞋子踹到沙发里,笑盈盈坐在自家母上旁边,套近乎:“妈,您怎么来看我了,有没有给我带好吃的呀?”
女儿难得和她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