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会不会,在这圈子里都不是什么新鲜事。
顾予风想着该怎么找补,还是说硬刚,逼谢辞回绝这周末约好的某个玩伴?
“好。
”
顾予风听到谢辞应下,又觉得实属没必要,只要不影响到他要做的事,谢辞跟谁玩都无所谓,没必要在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上逼谢辞让步。
“还是别勉强了。
”顾予风难得体贴了一回。
谢辞是很想点头,说“那最好”,可加上这次,他就拒绝两次了,他还没彻底摸清顾予风的脾气,万一这是试探他的反话,真点头了,可能会影响到接下来的合作,得不偿失。
“之前我就说过有机会邀请你来我家。
”谢辞面色从容,“周六还是周日,你哪天有空?”
谢辞都这么说了,顾予风再劝就没什么意思了。
“周六吧?”
谢辞想当然地认为是周六晚上,早早就开始准备菜单,提前买好所有食材,周五的时候还在家里练习了一遍。
不能保证多好吃,至少不能半生不熟。
菜倒是不用担心了,谢辞打开放在桌上的袋子,看看里面的瓶瓶罐罐,很头疼。
床上的事学习是学习过了,可还没实践过,纸上谈兵让他心里很没底,怕到时候不行,还准备了药。
一整晚胡思乱想,预设了无数种可能发生的状况和解决方案,谢辞还是紧张,高考都没这么紧张过。
这大概是他做过的最没把握的事。
第二天下午,谢辞看时间差不多了,去厨房准备晚饭。
他时不时看看时间,越临近和顾予风约定的点,越是心神不宁。
高考失败还能复读,可他的机会只有一次。
顾予风来的时候,谢辞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
顾予风放下带过来的红酒,进厨房当监工,谢辞卷着衬衣的袖口,围着围裙正在灶台前忙活。
他视线扫过台面上堆放的食材,和正在工作的各种厨房家电,很新奇,看到了谢辞从没让他看过的一面。
“原来谢总这么贤惠?”顾予风拿了一块明显是用剩下的凤梨塞嘴里,对这顿晚餐的期待值直线攀升。
“别吃那些边角料。
”谢辞把手边一盘切好的蔬果递过去。
顾予风没接:“你喂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