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黄光保护了沃――”
“闭嘴,罗恩!”赫敏觉的罗恩实在烦人,“哈利你再想想,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想打架?”
“我――我――”哈利没有力气了,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刚进邓布利多办公室时还没事,后来喝了一杯南瓜汁,然后――”
“南瓜汁!”赫敏像是被电了一下,“你喝了拿南瓜汁!沃丽斯也喝了吗?嗯?”
哈利无力的点点头。
“一定是那南瓜汁,那里面下了药。
”赫敏自信的说。
“可那南瓜汁是邓布利多给我们倒的。
”我终于有力气说话了。
“沃丽斯,你那黄光真――”
“罗恩!闭嘴!!”赫敏大声喊道。
“赫敏,你得让我说。
”罗恩有些害怕的说,“沃丽斯的那团黄光保护了她。
”
“我看到了,可是――”
“咒语反弹了回去。
”
“我知道――”
“打在哈利身上。
”
“那又――”
“他受伤了,我们得从他去医院。
”罗恩终于说完了。
庞弗雷夫人对哈利能伤成这样感到非常震惊(尤其是那个被咬的左手),但她说那都是皮外伤,上点药就没事了,不用住院。
从哈利被送到医院到回到公共休息室,我一直静静地跟着。
我和哈利一直没有说话,跟罗恩和赫敏也没有说话,我想着刚才跟哈利的争吵,我咬了他、踢了他、最后让他遍体鳞伤(虽然我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我觉得非常对不起他,后悔的不敢跟他说话。
而哈利虽然全身剧痛,但一想到如果没有那个奇怪的黄光,全身剧痛的人就会是我,他就不禁打起冷战。
一晚上,除了赫敏谁都没有再想下药的事,赫敏也没有再提,可她却没有忘了这个想法。
第二天早上,我故意坐到离哈利很远的位置吃早饭,看都不敢看他。
“哈利,这次你没法推托了,你肯定得去了。
”罗恩边回想邀请我去看魁地奇的事边说。
“我该怎么说呀?”哈利无奈地问。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呗。
”罗恩有些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