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该放他进来。
男人性感的喉结微微滑动,她听到他低声笑道:“我的睡姿还行吗?”
裘欢撇了撇唇。
小腹正被他勃起的性器顶住,她能感觉到腹部的肌肤正深深地往里陷。
硬成这样,他睡得着才怪咧。
“伤口还疼吗?”她问。
“好了。
”他说。
裘欢不接话。
房间再度静了下来。
直到,他低低地又说:“那时候根本没想过我还能活下来。
”
眼前浮现他倒在怀里的画面,他也像现在这样闭着眼睛,可没有丝毫求生欲,裘欢仍有些后怕:“为什么不呢?你有爱你的弟弟,疼你的爸爸,还有一大认可你追随你的员工。
”
覃深紧闭的眸骤然睁开,望着她:“可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不是吗?”
错了就是错了,那是既定的事实,没有办法抹去。
即便到现在,裘欢依旧说不出原谅的话。
迎着他盛满柔情和懊恼的眸光,她轻轻地扯了扯唇,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我还挺羡慕你的。
”覃深说,突然之间就转移了话题。
“从小就希望自己有像叔叔阿姨这样的爸妈,他们很爱你。
”
也就只有这样的家庭才能成长出像欢欢这般的人,覃深一直记得她一开始的模样。
她可以毫无保留地爱着前夫,也可以认清生活真相之后迅速重整旗鼓,整装待发,即便没有如愿地做空公司,她也能从中意识到自己具备极准且稀缺的产品判断力。
生活的磨难从来压不倒她。
裘欢伸手覆在他长得极其优越的脸上,可说出的话并没有那么柔情:“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母爱泛滥。
”
覃深挑起一边眉,心想她误会他在卖惨。
“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救了我。
”裘欢知道,如果没有他,她当晚一定很凄惨。
“以身相许?”寂静片刻,他提议。
“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