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忘了些事儿?”
凌仲华有些不好的预感。
身后管家递来一个信封,傅明山接了,缓缓推到他面前:“花旗集团是傅氏主要的风投公司,当年我把它交给你,是信任你,明年增股在即,你却在这当口,联合几个股东抛售股份。
”
他顿了顿,手指在桌面上一敲,看向已经抖如筛糠的凌仲华,“你看不惯时卿年纪轻轻就压你一头,我理解,但是你别忘了,咱们也是一家人啊。
你宁愿便宜外人,也要拉他下台吗?”
“山哥……”
“送客。
”
光鲜亮丽的进去,灰头土脸地出来。
南夏擦了擦额头的汗,这位傅伯伯,也和传说中一样,虽然这些年不管事了,可不是个好糊弄的。
不闻不问,任由发酵,不过是拿凌仲华当磨刀石,历练一下太子爷罢了。
谁知,傅时卿雷厉风行,比他想象中做得还绝,逼得凌仲华走投无路,原形毕露。
黑色的轿车开进花园,在草坪区停了。
门童开门,傅时卿从车上下来,黑色的西装笔挺肃穆。
身后的商务车里,跟下来几个黑衣保镖,穿着哥特式大衣。
排场真大,看着就跟电影里的大哥似的。
南夏咂舌,忙收回目光。
凌仲华看到他,目眦欲裂,可目光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眼,又缩了回来,敢怒不敢言。
傅时卿走上前,微微躬身;“凌叔。
”
凌仲华冷哼一声,双手交叉在身前:“不敢当,真是长江后浪催前浪。
我们这些前浪啊,只能死在沙滩上。
”
傅时卿笑道:“您严重了。
”
……
下午,南夏去了基地,打算跟负责人辞职,把这几天的工钱结了。
“不干了?”对方不解,虽然谢晚姝难搞了点,这钱是实实在在进了兜里的,于是又是苦口婆心,“你再考虑一下,也就几天,忍忍就过去了。
到了外头,可没这么高的工资了。
”
南夏心意已决:“真不干了。
”
话都到这份上了,也不能强留,负责人回头去给她结算。
可还没出门,谢晚姝带着几个助理踩着红高跟进来。
她今天穿了袭黑色裹胸鱼尾裙,波浪大卷,气场两米八。
南夏感觉来者不善,不觉后退了两步。
谢晚姝没为难她,只是扫了她两眼,从一旁助理手里接过瓶水,优雅地抿了口:“海城影视学院的?”
南夏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跟她说话。
视后开口,哪能不应?
“是的。
”
谢晚姝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弯了一下唇:“现在学校的学生,都这么大牌?还没毕业呢,演个替身都嫌寒碜,就想着演主角?”
这一大顶锅扣下来,南夏都懵了。
不想给她工作,莫名其妙就成了不愿演配角、好高骛远的激进型学生。
这接也不是,反驳也不是。
南夏只得道:“家里有事情,抽不出时间了。
”
谢晚姝笑:“忙得真及时。
”
南夏:“……”
拿了钱,她几乎逃也是的出了这地方。
这年头,惹谁都不要惹公主病,比公主病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