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褚良袖走在她身边:“嗯?什么?”
“我从前觉得你与夫君亲近,所以不喜欢你。
”尧宁低下头,眼中有湿意,“对不起。
”
褚良袖完全不理解,也完全不在意,摆了摆手,话都懒得多说。
但见尧宁一路无语,她接了一手雪花,摆弄半天,做成一朵晶莹剔透的樱花,递给尧宁。
“喂,你真的是在秘境中被妖兽所伤吗?”
“是的。
”
尧宁以为她要问妖兽,恐怕跃跃欲试着想去挑战,边走边想了个理由。
褚良袖却只“哦”了一声,然后问:“你想我去帮你揍一顿沈牵吗?”
尧宁心中一动,看向褚良袖,目光晦暗不明:“为什么?”
褚良袖挥舞冰剑,缩小又放大,遇上师弟师妹又赶紧收起,冷冰冰地回应行礼。
闻言语气带了点郁闷:“因为我不爽。
你受伤了,他一次没来看过你。
”
尽管知道应是如此,真从别人口中听到,尧宁仍觉得心口喘不过气似地疼。
尧宁把玩冰花,低下头,半晌道:“不用啦。
”
褚良袖没得到允准更加不爽,虽然面上看上去还是个冰山美人,实则目光已经十分暴躁阴郁。
“我前些天去找他,问他为何对你不闻不问,结果他一听你的名字就生了好大气。
”褚良袖觉得颇为莫名其妙,“生气就生气,我还生气呢,结果你知道怎么着。
”
褚良袖卖了个关子,瞧着尧宁面上平静,不由有些兴味索然:“他正生着气,霆霓都出窍了,一副要揍我的架势,然后突然就吐了一口血,我吓了一跳,他又接二连三地连吐几口。
”
尧宁步子一顿。
她闭关之前,沈牵并未受什么内伤。
褚良袖道:“我瞧着他像是道心不稳的样子,想去告诉宗主,结果他劈头就是一剑,差点把我劈成两半。
”
讲到打架,褚良袖眼中闪着光。
“然后我们就打起来了。
我跟他一同长大,他打架嘛,讲究好看,总是白衣翩翩的,我以前瞧不上,大多时候又打不过,只能憋着一口气。
”
尧宁听得也不由弯了下眼角。
褚良袖继续道:“但那天,他兴许是道心不稳,或是修炼出了什么岔子,打起来够狠够凶,若是让同门看见,定不会说他有意让我了。
“我也高兴,就跟他打了酣畅淋漓的一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