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这对玉佩悬在沈牵父母腰上,一晃一晃地掠过沈牵眼前。
他想去抓,却总是抓了空,父母很忙,没有多余时间给他。
只有自己以空前的速度破境时,阿爹阿娘的目光才会短暂停驻,阿娘会抱起他,阿爹也会久违地摸摸他的脑袋,含笑点头。
父母身上有种太阳一样暖融融的感觉,沈牵十分留恋。
天宇之上,沈牵摩挲那只玉佩,心中有股暖流流经。
他深吸一口气,御剑直下问道峰。
推开院门,闲闲迎上来:“师父。
”
沈牵点点头,问:“你师叔可还好?醒了吗?有没有吃东西?”
问出一串,却并不等闲闲回答,大步踏过一地落花。
闲闲跟在他身后,欲言又止。
沈牵停在房门前。
他昨日曾承诺尧宁晚饭时会回来看她,尽管尧宁那时昏迷未醒,沈牵还是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愧疚不安。
眼前突然出现从前许多画面。
尧宁生他气时,会心口不一,不会直接怪罪他,只会故作轻松,说自己并不在意,并未等他;若他不能及时说句软话,她自己又会气红了眼,索性不理他了。
沈牵从前从未说什么软话。
他不会。
而且尧宁只会生一会气,过不了几个时辰,又会若无其事,仿佛过去什么不快都没有。
沈牵知道尧宁在意他。
他也凭着这份在意,免去许多不想做的事。
比如花时间哄她,比如道歉,比如让这些小小矛盾拉近夫妻间的距离。
他固执而冷漠地守着那段不能逾越的距离,从不曾放任尧宁踏足半分。
但是今日,沈牵突然觉得,缩短一点点,好像
也没有关系。
沈牵转身,来到庭中花树下,细致挑选了一枝花苞拥挤饱满的花枝,折下来。
樱花无香,尧宁似乎很喜欢,以前总是能见她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