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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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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呢。

     他喝啤酒了。

    我往后退退,小声说,路儿,你嘴里有酒味。

     沈路顿了好久,他征询我的意见,宝宝,你讨厌酒味吗。

    我想了想,不讨厌刚才的感觉,诚实地摇了摇头。

     老实讲,不仅不讨厌,我甚至还想再试一试。

    沈路没有生气,我壮了壮胆,凑过去在他唇上碰了一下。

     我问他:“路儿,有女孩子亲过你吗?”我好小气,还在计较短发女生的事。

     沈路脸红了,他慢吞吞地说没有,我嘿嘿笑,和他说我也没有呢。

    想想不对,我连忙补充上一句,男孩子也没有。

     宝宝,他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放,闷声说,你的嘴唇也好软啊。

     我没注意听,啊了一声,过了十点二十了! 惦记了一周的流星雨就这么错过,沈路看上去很平静,我有点不好意思,一路乖乖巧巧地跟在他后面,回了我们的出租屋。

     洗完澡,我趴在床上听歌,沈路吹干头发才走过来,我分了只耳机给他。

    是前天刚发的新歌,沈路忙于准备考试,问我,这是什么歌? 我不好意思说蹩脚粤语,推推手机,让他自己看歌名。

    我也无意瞄了一眼,宁为他跌进红尘,做个有痛觉的人。

     沈路看了一会,说,这歌也太丧气了,我换首老歌听听吧。

     前奏一出我就笑了,我弹了他一个脑瓜嘣,星语星愿,亏你想得出来。

     很多事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一个轻飘飘的吻将我们原本就亲密无间的关系拉得更近,年年转瞬过,转眼就是二零一九。

     和夜里不同,这会儿的太阳照得暖烘烘,我合上相簿,枕着柔软的抱枕打起了哈欠。

    我在播放器里找出人非草木和星语星愿,循环着这两首歌。

     循环到第三遍―― 我终于认真听起歌词。

    一颗扁平的心几乎跳脱胸腔,我忍受不住,忍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这比我顿悟后五年里的每一天更要难捱,我心脏巨震,它在身体里待不住了。

     “就向流星许个心愿,让你知道我爱你。

    ” 第17章 沈路回来了。

     我听到鞋柜的声音,登时冲出卧室,手脚并用地抱住他。

    沈路有些错愕,摸摸我软趴趴的头发,抱小孩似的问我,怎么了宝宝。

     没有呢,我摇头,就是想抱抱你。

     沈路再三确认我没受什么刺激,笑了一下,我不好意思地松开他,在沙发上坐下来。

     他解开领口的一粒纽扣,难得露出堪称狡黠的表情,说,宝宝,你猜猜我早上去做什么了。

     我诚实道,不知道,但他一定会告诉我。

     沈路摸了摸鼻子,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只擅长在法庭上发言,让他私下聊别人的私隐,怎么都有些不顺畅。

     他说,不止是他不会接夏翊的单,整个上海都没有一家律所会管他的闲事。

     这当然不是因为沈路从中作梗,而是夏翊在北京得罪了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人物,人家拿捏他如同猫捉耗子,他连夜跑回上海来,私以为是逃出生天,线还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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