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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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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

    我在安慰自己,不过是再死上一回,人死了一样可以活,皮囊还在,缝补拼凑,还会是一个阮言,一个装载了高级情感的阮言。

     行刑官忽然有了动作,他拉开被子,暴露出一个趴在床单里的我。

    我最近胃口不好,伸手一摸,两块肩胛骨微微凸起,从身后看来堪称单薄。

    沈路规划好了今年最后一个月的行程,处理完小公司的家产问题,他原先打算带我去国外转转。

     宝宝,我们下个月去滑雪好不好,出去转转,多吃点东西,看你最近瘦的,一摸都摸不到肉。

     一双手扣上我颤抖的双肩,沈路劲很大,直接将我拎起,拉到怀里。

    我不敢张开手去搂他,两条胳膊不尴不尬地横在中间,前有他的胸膛,后是我扁平的心脏。

     我甚至不敢掉眼泪,滚烫的水珠落下来,会教他察觉到我的存在。

    我一动不动,冰凉的手指倏然被攥住,沈路一手搂着我,腾出另一手的空闲,挤进来,去握我的手心。

     宝宝,他喊我了,透着一股隐忍,给了我错觉。

     我小声回应,哥哥,哥哥。

    我好想他真的是我的哥哥啊,骨血亲缘纠缠,倘若真是如此,他怎么也没法摆脱我。

     他居然笑了,我感到莫名其妙,一时忘了痛楚,仰起脸来看他的表情。

     宝宝,你怎么这么乖啊,他说。

     从小到大我都不是一个乖小孩,逃课抄作业做得,酒吧ktv也去得。

    这听起来更像是反话,臊得我脸颊通红,宛如酒劲又冲上大脑。

     他熟悉我的身体,熟稔地捏着我的胳膊,引导我环住他的腰身,舒舒服服地窝在他怀里。

     浴室热气蒸腾,他在替我脱衣时大剌剌地松开了衬衣上端的两粒纽扣。

    我很会打蛇随棍上,当即抛掉那点耻心,用脸去接触他胸前露出的皮肤,不要脸地离他更近。

     我脸有点发烫,在这种时刻――起了反应,实在是罪不可赦,可怜又可笑。

     好在他尚未发现,我只有祈祷,希望大脑迅速拿回主动权,不要让该死的那玩意频频丢丑。

     他直白地问我,宝宝是想做哥哥的老婆吗? ――该死,我就不该让腹诽溜出口,好让他听见老婆孩子热炕头这样的鬼话。

     可我没有退缩的余地了,我点点头,颇有点逼婚的意思。

    我生怕他不信我,火急火燎补充道,我要跟你在一起,是那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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