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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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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呆看路口的红灯。

     “动物园啊,”徐祁舟说得很自然:“你妈妈不喜欢动物园。

    ” 绿灯亮起来,他们的车继续平稳的往前开。

     过了好一会儿,符旗才在自己动咚咚心跳里听到徐迢的声音犹疑小心:“爸爸,可以叫妈妈的吗,爷爷奶奶只准我叫哥哥,他们说叫妈妈,妈妈会不开心的。

    ” 彩蛋内容: Picture1 保送的大学定了之后徐祁舟就很少去学校了,最后一次去是办一些申请手续,顺便回了那个二层小楼去收拾一些东西。

    有秋风杀落的树叶掉在走廊里,被他踩得零零碎碎。

    到了深秋季节,这排租户基本都拆了门上的夏日防蚊纱,只有一家的还留着,看着有阵子没人住了,有层灰堵着纱门的细孔,光都透不进去。

     符芝回了县城老家,找弟弟的那几个月她的男朋友陪伴左右,警察以失踪定案后没多久,在她最不堪打击,最需要被扶持着继续生活的时候,在老家和那个男人结了婚。

     徐祁舟从学校办完事回来时,一开门就看到了从二层阁楼栏杆间垂下来的一双腿,夕阳从前后窗子灌进来,徐祁舟从阶梯走上去,像在昏暗的光海里浮上岸。

     冬天还没到,房间里的地暖都已开了,他从外面回来没多久就被热出了汗,外套脱了扔到地上的动静将那只无毛猫吓得跳起来,从符旗大大挺凸的肚子上跳下去。

     热是热,地暖也还是开着,他的旗子穿着薄薄的裙子,这个温度刚刚好。

     徐祁舟坐到他后面,将脸埋在他的颈窝,他的头发长长了,前面刘海是徐祁舟给他剪的,剪的又短又碎,光洁的额头抵在阁楼栏杆上,呼吸浅浅的打盹。

     直到徐祁舟隔着那薄薄的棉裙去捏他那顶出两点的乳头,他才恍惚地醒过来。

    徐祁舟搂着他往后仰,将他的两条腿从栏杆里弄出来,调了个方向,面对面的亲他。

     “哥哥…才回来哦,”他在亲吻里叫得含糊,还有点惺忪,身体却已经对徐祁舟有了很多下意识,两条光腿从铺开的裙摆底下伸出来,没什么力气的盘上哥哥的腰。

    他只有肚子一天天在变大,身上的肉却一点不见长,薄薄的脊背倚抵着栏杆,亲了一会儿就不给哥哥亲了,背上抵得疼。

     “躺着好不好,嗯?”徐祁舟出去一天没碰他,火正上来,不是能罢休的时候。

     他们的地毯还是符旗喜欢的蓝,深深的蓝。

    秋天的夕阳湮灭的快,暗橙像烧尽了,只剩亮亮的灰,落在蓝色地毯上,蓝色变了泥黑。

    裙子上是大片素描花簇,裙子里的符旗像个掉进泥黑里蒲公英,抖抖的。

     他自己曲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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