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出的年级前几?”“你就是不用心!”之类恨铁不成钢的批驳中,被勒令站到讲台旁边听课。
因为太丢人了,他脸通红。
昨夜与徐祁舟乱来那一通,让符旗不仅睡眠不足,腰和两腿之间都异常不适,在想躺下休息与强撑精神之间,浑浑噩噩地站着,偶尔悄悄扶一下后腰,不时呛一口满是粉笔灰的空气。
第一排靠着讲台坐的女生人很好,看符旗听那些解题过程听得两眼呆滞,怕他试卷上笔记记不好再被数学老师炮轰,总是在一题结束时,趁数学老师不注意,将自己的笔记本给符旗看一下,好补上那些他在费力理解的同时还没来得及记下来的板书。
终于熬到下课铃响起,符旗回到座位上,因为三节课下有课间升旗和跑操,大家都开始脱外套换上校服,符旗把干园园脱在他桌上的的粉紫色开衫放到她自己的凳子上,在作业本上撕了张纸开始写请假条。
“因身体原因,望老师批准本人不参加今天课间跑操...旗子,你现在连课间运动都不和我们一起啊!”
干园园扯着校服领口一只手整理,一只手戳符旗后背。
符旗身体有点问题是大家都知道的,他总是在班主任理所当然的批准下缺席一些课,但具体是哪方面不好并不清楚,最广为流传的猜测是心脏病这个病因替他从本年级文科几个班级的女生,尤其是韩剧和小说看多了的女生那里赚取了很多莫名其妙的关爱。
但据干园园与他同桌这一年以来的观察,心脏病这个可能性不大这人能吃能喝能大笑,她还见过他一下子跳到他朋友背上要人家背着他跑很不像心脏病人能干出来的事。
所以此时她推测他可能是因为数学课上自尊心受打击了,想找个地方一个人窝着。
便悄悄地俯下身来,替符旗抱怨了几句数学老师,跟他说运动起来就什么讨厌的事都想不起来了,让他也一起去。
符旗摇摇头,说和数学老师没关系,干园园再追问他也没法解释,只在心里恨恨地想叫徐祁舟也体会一下自己的腰和腿有多酸软。
符旗的班主任就是他们班的语文任课老师,五十多岁的一个壮老头,有点发福肚,和学生踢足球的时候却灵活得很。
他批符旗的假一向很痛快,这次也不例外。
除了对自己得意门生的偏爱之外,最主要的是符旗的确有出示过医院证明,证明上写的病因比其他学生猜测的心脏病更不靠谱,符旗自己也看不懂,筋骨方面的慢性病,是符芝托她大学同学关系,找熟人医生帮他开的。
请完假回去时正碰到徐祁舟他们班的一个男生,从符旗他们班级后门出来,看到符旗给他捎了句:“徐祁舟给你的东西放你桌上了!他今天升旗,说中饭的时候来找你!”就急急地跑走了。
班级里空无一人,符旗回了座位桌面上有一个黑色塑料袋,里面有药片和软膏,还有一盒温牛奶,他不知道徐祁舟给他这些药是干嘛的,就将牛奶拿出来,塑料袋胡乱塞到桌肚里去。
桌上还有一个纸盒装的三明治,纸盒上的字是他熟悉的字,“给你吃了!吃饱点,下午数学课有力气再罚站~”
后面还画了一个咧嘴大笑的小圆脸,符旗跟着小圆脸笑起来。
他吃完三明治去医务室时路过操场,升旗台上有人下来,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