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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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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已发现你是谁,那就从现在开始。

     现在是四月十二号,我们即将去注册结婚的前一天深夜,我刚从你的房间里出来,你睡得很好,没发现我半夜都会去你房间停留一会儿才走,窗外有维港的夜景,但你没有心情看,你在消极的抗拒我给予的一切,包括我。

     为什么给你留下这封信,我不知道,会不会到你手里,我也不知道。

     我不擅长写文字东西,感性的文字才有力量,而我凝练到纸张上的文字,不能传达一分一毫我的心情,所以语文是你在高中唯一赢过我的学科。

     其实不是,你一直赢过我。

     哪怕是现在,很害怕你哭,看到你萎顿的不说话的样子,虽然你即将跟我达成婚姻契约,但我已经做好了强迫你进入契约而永远失去彻底拥有你的准备。

     可你在隔壁入睡,我又无数次反问,我真的准备好了吗? 我跟周砚征相比毫无优势,他在你的心里已经走到了冠军的终点线,我却在起点不得其法的作弊。

    如某一天,譬如你用决绝的方式要回到他身边,譬如你发现他深陷危险的原因跟你有关,我已经调查过,他在顿南杀过人,就在你跟他分手的第二天。

     那么我还有什么办法可以留住你。

     我遇见你两次,一次死别,一次难道要生离。

     医生告诉我,我颅内的淤血位置压迫视觉神经,长久下去即便不病变,也会失明。

    所以我做了这个决定,停止吃药治疗,在未知的某一天到来前,预先给自己埋个定时炸弹,它会不会爆炸?杀伤力有多强?我一无所知。

     我心底有一个微弱的希冀,也许这个定时炸弹可以帮我留住你。

     其实你很容易心软,我现在只能赌你的心软。

     如果它没用,那么看不看得见对我来说,也失去了讨论的必要。

     我记得你看博尔赫斯,那么你一定记得那段诗。

     ‘我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饥渴。

     我试图用困惑,危险,失败,来打动你。

    ’ 这封信会在炸弹爆炸后到达你手里,我现在写着信,已经开始想象你会怎么骂我呢?你能不能理解我此时的心情,永远没办法当面告知你这样一个决定,又愤愤不平的想要你知道,就算你的心软不会施舍我一点,能让你永远记得也不错,那个神经病男人。

     已经夜里两点,真希望你在做的是一场美梦,吻你,爱你。

    ” 神经病。

     捧着信,林惊墨泪流满面。

     …… 手术算成功,但程耀司究竟会不会失明,医生拿不准。

     他被推进单人icu病房,脸上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要不是心电图的跳动曲线,和呼吸罩上的单薄水雾,林惊墨几乎感觉不到他的生机,她在玻璃外长久地看着,泪也无声地流着。

     过去那几个月,他每次清晰的面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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