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石头,看起来坚不可摧。
”
“我想,那些树,一定是最早开始,就陪着山一起从地面挺拔而来的,甘愿为了山,变成藤蔓,它们找到山的每一个缝隙,埋入生命,埋入自己的身体,生长出来,山是死的,树是活的,因为有了树,山才显得那么平易近人。
”
千芮开心的时候话多而且聒噪,凌云洲已经乐见和习惯。
“这么说,就真的很像欸,你就是那石头山,被我这小破树收服了,对吧?”
凌云洲把她圈在自己怀中,是啊,他原本以为,他是冰冷的山,直到遇见她这颗树,她缠绕他身上的菱角,变得密不可分,变成一处美景。
“你说的,都对。
”
他低头,将她的脸扬起来,她想要什么样的缠绕法?他向来,用行动回答。
从徐家寨见了父母见了弟弟,回都城途中。
父母坚持留在徐家寨,徐千阳打算过段时间去都城,但不屑于跟他们通行。
千芮眼见着满脸气色,一路都在咕哝着千阳和爹娘,筹谋着千阳到了该娶媳妇的年岁了。
反复强调千阳长得俊俏,得找个能镇的住他的媳妇。
千芮在马车里睡醒,掀起车帘子,往外看了看,指着美丽的河面,惊喜喊到;
“凌云洲,我们到宜城界内了。
”
“嗯。
”某人将马车停在可以看到河道风景的树荫下,走进马车将她巴拉车窗的手拉回来,放在自己手里。
千芮眉飞色舞地讲起以前听到的奇闻异事。
某人默默听着,时不时搭句有的没的。
眉飞色舞时,千芮看着一直听自己絮叨的凌云洲,突然想起来什么。
“公子,细算一下,我和您同年,但月份比您还年长一些些呢。
”
“那又如何。
”
千芮先把自己另外一只手放到凌云洲手心里握住,说道:
“不如,公子唤一声阿姊,听听?”
“阿姊。
”
千芮本意只是壮着胆子调侃调侃,缓解一下气氛,没想到小相爷不按常理出牌,竟然“屈服”得那么干脆了当。
千芮听得酥酥麻麻,壮着豹子胆应道:
“唉!老弟!”
“阿姊。
”
凌云洲转过脸,盯着她得意的样子,竟又唤了一声。
“哎、哎”
千芮方觉不对劲,凌云洲从来不是一个吃眼前亏的好汉,况且他手已经顺着她的云袖伸过来,拔弄她的衣服。
“叫、叫一声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