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到送往离国的账目批得晚了,就猜到了,早早叫人在路上盯着,连她不会走正门都料得到。
千芮不耐烦地掀开车帘子,说道:
“你不必管我,我回来办我自己的差事,银号的具体事务我不干涉,没有紧急之事,不要寻我,不可暴露我的身份。
”
秦老板答应道:“掌事已经再三交待过,小的不会忘。
”
“秦老板,你可知道,如今若是想在都城快速出名、弄得人人皆知,可有什么办法吗?”
千芮早就想好了,既然怎么也找不到凌云洲,不如曝光自己,让他来找她。
“这”秦老板沉思稍许,说道:
“最近,都城百姓最关心之事,便是几日后督府大婚的庆典了。
”
“掌事若是能在庆典上送出像样的贺礼,自会引起不小反响。
”
“贺礼?”千芮想了想:
“贺礼倒是不必。
”
千芮与秦老板啰嗦了一番,他才招呼属下架着豪华轿撵悻悻地离开。
找了一间平常的客栈勘查了几日,千芮想起北门不远处就是曾经都城最繁华的早市,便去看看。
那家酪浆店确实还在开着,只不过,卖酪浆的,是一个小伙子,不是那位老爷爷了。
晌午店里只有她一个客人,千芮点了酪浆静静喝着,小伙子跟她攀谈起来。
“姑娘,一看你就是远道而来的吧。
”
“何以见得?”
“你是不知,如今日子太平,这都城里的女子都时兴得很,卯足劲,要嫁个俊朗的军士。
”
小伙笑着说:
“你这打扮,素了些。
”
千芮打量了自己一番,她这几年习惯穿粗布素色衣物,难免在老板眼里,土里土气的。
“我也准备关店了,还剩一份烙饼,就送当是送的,姑娘喝好常来。
”
这家酪浆,竟然还是曾经的味道,只不过卖酪浆的不再是那对老夫妇。
“店家,我记得,这酪浆,之前是一个婆婆和爷爷在卖的。
”
卖酪浆的男子方听出,这姑娘虽面生,却是是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