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藏在身后,说道:“公子既然不肯喝药,那便是不信任我,既然如此,我走便是。
”
“你别走,我”
凌云洲着急地将她拉过去,他的脸很近贴过来,惹得她得心脏突然不听使唤砰砰乱跳。
“我、都听你的。
”
他无力地俯压在她肩上,喃喃地说:“听你的。
”
*
药总算让好好灌下去了,他昏睡了一觉,醒后,两人都铁青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刚才,发生了什么?”凌云洲斜着昏沉的脑袋问。
“公子方才因为晒蘑菇,沾了手,产生了幻觉。
”
“什么幻觉?”凌云洲知道一些蘑菇会让人产生幻觉,但自己竟一点印象都没有。
“公子刚才一直说不要、不要,让奴婢住手,还有,”千芮模仿小相爷手不停在眼前拨弄头发的动作,问:
“不知道公子究竟说不要什么。
”
凌云洲脸色更青了,千芮把自己绑了纱布受伤的手掌放在凌云洲眼前晃,追问:“我这手,让你喝解药时,您给推的,您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凌云洲剜了千芮一眼,眼神复杂,随即臭脸:“以后,不许再提此事!”
天色已晚,凌云洲走到窗前,千芮只看到数名暗卫突然就出现在四周,凌云洲朝其中两名点头,丢下一句:
“把人带到萧府旧宅,等着。
”
面色严肃的暗卫走到她身边,凌云洲头也不回地跟暗卫消失在夜色中。
8.我既不愿意无人知晓也不愿意默默付出
千芮站在萧府旧宅面前,不禁感慨:凌云洲这么狡诈的人,果然留有后手。
这座宅子在闹市一僻,四周没有别的宅子,不引人注意,但离相府很近,这难道叫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蒙面的暗卫对她还挺客气。
“千芮姑娘,小相爷吩咐,让你在此处等候,无事,不要出这宅子。
”
这院子看来荒废了很久,草都长得比人高了,屋檐上积满了灰,能依稀看到精致的廊雕,显得愈发清冷。
“这里,很久没住人了吗?”
暗卫说:“附近的人,都传这宅子闹鬼,闲杂人等不敢靠近,所以,安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