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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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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不由分说,夺过桌上手巾,将那分明极为洁净的地擦了又擦,忽也“扑通”,就这么直直跪在我太爷爷跟前。

     我太爷爷是个颇有些童心的老头儿,每每领着我们兄弟姐妹们爬高窜低,近年更是添了半头黑发。

    这会儿,他一定是被这位老人家吓了一吓,怔了好一会儿,又似掰着手指在算着什么,却忽地缓缓淌了泪出来,他仿佛想抚眼前那头银发,终究没有触上去。

     我简直要看呆了。

     让刀刀哥哥下跪、又跪我太爷爷之人,那的确就是我家正经二伯了。

    只是,只是…… 听大伯父讲,娘亲本是昆仑国人,我们纪氏却是外族,是娘亲与爹爹携了阖府之人从那赵氏国都遥遥迁来,方在此地安居的。

     二伯不是爹爹孪生的哥哥么?纪府迁居昆仑,也就是我出生时的事情,这不过七年的光景,二伯父如此老态龙钟,他可是病了? 我自小生在昆仑,国中固然应有尽有,平安喜乐,却常听哥哥姐姐说京城如何热闹有趣,有个如何可爱的裘叔叔,又叹惋着是如何的再也见不到了。

     我倒觉得无妨,我不认得裘叔叔,秦叔叔比较可爱,球也玩得可好了。

    虽然爹爹不大欢喜见到他,总说他有口音! 我最近拜师了,改唤秦叔叔作师父,他教我们武功。

    师娘告诉我,秦叔叔也不是昆仑人。

     其实,我娘亲作为一个昆仑人,昆仑话说得远不如我们,口音也可奇怪了呢,文理也不怎通顺,却未见爹爹嫌弃的。

    爹爹还总说,他一生最幸运的时刻,便是眼见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笔迹,借着那文理不通的昆仑文,在那纸书页上浮现的那刻。

     娘亲每听到爹爹这般动情地说,总是将泪一抹,转过身却偏笑骂:“以己之长攻我之短,老狐狸你少来这套。

    我可曾嘲笑你将我机翼安反的事情?号称过目不忘的人,教了多少遍,总记不住的。

    ” 这样爹爹也不道歉,他只是替娘亲拭那泪,道:“知道了,我下次一定学着安对。

    ” 刚才二伯不知说了句什么,刀刀哥哥伏地而泣,他身子微微起伏,一直都没有起身。

     姐姐将我拉到一边,告诉我,二伯母过世了。

     我问:“不是听说,共有二位二伯母吗,是哪一位?” 哥哥敲一下我的头:“喃喃你小点声,两位都故去了,还有一位是去年走的。

    ” 哥哥又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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