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她开始耐心地和他
讲,“这几天人多眼杂,可能有人会问你。
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许告诉别人。
好么。
”
“真的不用了。
”时渊抬起头,眼里几乎带着怒气,“你情我愿。
我不会说出去的。
”顿了一下,又开
口,“而且我也很……”他抿着唇,没往下说。
“很……什么?”贝甜隐约猜到他的意思,扬了扬眉毛,明知故问。
终究是不忍无视她的挑逗,时渊压下那股无名火,羞赧地低声说完:“很舒服。
”
贝甜忍着笑意,盯着他微红的脸看了几秒,走上前把那叠钱塞入他的裤兜里,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在
他耳边用气声拉着长音说:“我——也——很——舒——服——”
然后,用力吻住了他。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
在触碰过彼此全身上下几乎所有肌肤之后,第一次,唇舌纠缠。
像羽毛,又像藤蔓。
从他的齿间探入,扫过,再纠缠。
时渊感觉到自己仿佛陷入了一朵潮湿的云,柔软无边,还散发清香。
他扣住她的后脑,热切地回应着,想要抢过主权。
他曾无数次幻想和她如情侣般单纯接吻的感觉,再无数次忍下想要吻她的冲动,此刻统统被他极用力地尽数倾
诉给了她。
可最终还是被打败,贝甜总是比他主动一分。
他感觉到抚摸在自己背上的那只手正在慢慢往前移,从他的内裤
边探进去,若有似无地徘徊在他敏感的下体……
欲望早已挺立,燥热的身体触到她略带凉意的手,非但没有降温,反而更加滚烫。
他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力。
结果当然是再一次滚到了一起。
衣服散落满地,喘息融为一体。
贝甜缠着他的腰,被他发狠似地扔上床,然后失心疯一般在她侧颈和胸前落下
一个个吻痕。
她的双手攀上他的脖子,指尖划过他的后背,转眼就变成几道鲜红的印记。
没有缓冲与过渡,一开始就用尽了全力。
坚硬如铁的肉柱在柔软细腻的甬道内横冲直撞,每一下都激出呻吟,每一下都捣出腻水,每一下都在说:我要
你。
像两个予取予求的性瘾患者,在被强制戒瘾前无法自拔地追逐最后的疯狂。
&lt浓甜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