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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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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了普通大学都没戏唱,结果就是越想越恐怖,连着失眠了整整三天,差点没一头撞死在课桌上。

     “不跟你这种学霸讲话,你懂什么人间疾苦,高考残酷。

    ” 她嘟囔着翻了个白眼,这次是真情实感的。

     薄一昭微微笑了下,不搭话了,又低头去继续看她的脚除了脚跟还有没有哪里受伤。

     徐酒岁右脚脚踝被他大手握在手里,掌心的温度透过棉袜传到皮肤,她伸手扶住身边的电线杆,站稳。

     “袜子脱了?”男人嗓音低沉地问。

     纹身在左边腿,此时被捉住的是右边,倒是不怕露馅……但是光想到要站在这,让她把到大腿根的袜子脱了,她就忍不住想脸红。

     好在灯下什么也看不清楚,她脸本来就因为刚才哭过微泛红,只是下意识地咬着下唇,咬得唇瓣微微发疼,才能冷静下来,不去想东想西。

     “不脱了,脱了穿鞋磨得更疼。

    ”徐酒岁动了动脚踝,示意男人松手,“我脱鞋穿袜子走回去就行。

    ” “这一路酒吧多,经常有喝醉的人摔碎酒瓶,你不怕踩着玻璃渣?” “可是我不想穿鞋子了,”徐酒岁强调,“一秒都不想穿。

    ” 听说徐酒岁和徐井年两人相依为命,父母很早就去世了……都说有这样可怜经历的小孩一般早熟,可惜薄一昭只在徐井年身上看到了类似的东西。

     至于徐酒岁…… 真的娇气又任性。

     眼下听她的声音丝毫不见妥协,男人只好放开她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弯腰脱鞋—— 昏黄的路灯照在她面颊一侧,连脸上的绒毛都照的清清楚楚。

     她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因为她弯腰独立脱鞋的动作有些晃,胸前裹在薄薄的黑色布料里的两只白兔跳得人晃眼。

     然而这一次,徐酒岁真的不是故意想勾谁,她认认真真脱鞋,一心挂在“脚好疼”这件事上。

     薄一昭在旁边看得额角突突地跳,转开视线,恨不得用手心去揉揉发紧的眉心,“以后别这么穿衣服”到了嘴边三四次又强行咽了下去…… 毕竟这么突然说出来有点太奇怪了。

     最后当徐酒岁好不容易脱了鞋拎在手里,脚得了解放,看着挺高兴地抬起头望向他时,只看见男人皱着眉,沉着脸,望着自己。

     徐酒岁:“……” 尼玛德,又怎么啦? 她就弯腰脱个鞋的功夫,怎么又成阎王脸了? 徐酒岁有点无奈。

     “老师?”徐酒岁踮起脚,没拎鞋的手抬起来在他眼前晃了晃,“怎么了?” 又白又小的手在面前晃,带着之前闻到过的那种淡淡甜味香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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