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正式与皇宫决裂,成为叛党之首。
阮眠却不慌不忙,只是笑了笑。
“并不是公主高估了那些手下,而是公主低估了我。
”
“你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被困于齐府的寡妇吗?”
“哼,不可否认,作为一个女子,你是有点本事!但本公主告诉你,今日箭在弦上,你的半只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
”
“齐南峰那种小人,我也不放在眼里,但我看好你的能力,若你现在老老实实皈依我们,也许这场宫变之后,你和你的家人,都能从武恒回京都,只要为我所用,有能力者,我定会给他好日子过。
”
阮眠浅笑,毫不留情地揭穿她:“公主说得比唱得好听。
”
“若公主真是这般明事理的人,就不会做出这等叛乱大罪!”
“你从来没有把人的性命看在眼里,从来只有你自己眼前的利益。
你与燕王勾结,多年在民间暗度陈仓,搜刮民脂民膏,夺了多少人的性命,抢了多少人的存活之道?这一切,只因你们的一己私利。
”
“若说天灾不可控,但人祸,却少不了你和燕王介入手笔。
当初东境蝗灾饥荒,是你们煽动灾祸,放任蝗虫私掠,又杀害赈灾官员,将过错全部推给朝廷。
装模作样去救人,实际不过是做戏给某些人看罢了。
”
“我在流放路上,所遭遇过的疫病,雪灾,水患,牵扯的方方面面,哪一个不和你们暗自的同盟恶人有关?”
“你们为叛乱私豢官兵,背地大发苦难财去养叛军,目的,就是为了今日起兵。
直捣黄龙,拥护燕王上位。
”
“可是公主,我不信你不明白,你和这李公子,都只是燕王手中的棋子。
”
五公主没想到他们多年的计划,还有那些不为人知的事情,竟然让她一个人清清楚楚的知道。
难道……是那谢淮安和她提起的?
但那又如何?
“我是不是棋子,如何做选择,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但是阮眠,你的夫君,谢大人早就死于我手,你如今只身一人混在叛党之中,还敢要挟李公子?真是不知死活。
”
阮眠浅浅一笑,继续说:“公主可有想过,若今日失败,你和李公子的下场该如何?到时候从不出面的王爷,将罪责都推到你们身上,他美美隐身,摆脱罪责依旧能苟活一辈子。
而你们,造反之罪,斩首示众。
”
“你以为我会怕?你懂什么啊!!!”
“当初我被当成人质送去敌国时,这个国家的臣民权贵,又有谁在乎过我的生死?本应该是当今圣上作为质子送去,结果就因为我是女子,不用继承大统,就将我这么无辜的人送过去。
”
“阮眠,你那流放之路和我被禁锢的质子生活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