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不是意味着我们等会不走官道了啊?”
在原书中,阮眠隐隐记得有个流放情节,就是因为囚车在队伍里,人数过多,走官道怕冲撞,遂在某些特定的路只能走小道。
所以她便多留了个心眼。
答案果然如她所料:“阮娘子细心,从这到下一个驿站,中间商道官道都是一起,咱们流放队伍是要避开的。
等会起程后,就该往东边的小道上走了。
”
顺着郭勇的目光,阮眠看了一眼东边方向,那边道路痕迹少,杂草居多。
心中有底后她折回队伍,借着去方便的借口,从空间里取出了一些工具。
大部分都是当初在齐府兵器库里拿的一些简单工具。
她放到行囊中后又发给了阮府里的人,几乎每人都有一把匕首防身。
当她把匕首交到哥哥阮青松手中时,阮青松皱起眉头,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妹妹。
“眠儿,没想到你考虑得如此周到,连这些都带了。
以前我竟不知道你是那么细心的人。
都怪我,当初我应该再细心一些,早点看穿齐家为人,阻拦你和……”
“哥哥,流放之路艰辛险阻,先前有大人照拂,我们才得以带这些东西到身上,多准备一些总是没错的。
至于从前那些事,如今都过去了,现在家人平安才是最重要的。
”
小道上的未知因素多了去了,更何况还有突然加进来的齐南峰,阮眠总觉得他会搅事,提前提防着也不为过。
而此刻,刘氏端着那碗菜汤,流着眼泪艰难地伺候齐南峰喝下去。
他被打到动不了,双腿都负伤。
连着饿了几天,菜叶子汤都吃了好几碗。
看他这样,刘氏哭得那叫一个昏天暗地:“南峰,你说这……这可如何是好,为何公主都不替你求情,眼睁睁地看着你沦落至此!她不是喜欢你么!”
齐琳受够了刘氏哭哭啼啼,烦躁地低吼:“哭哭哭!就知道哭!哭能解决问题吗?哭能让哥哥出来吗?!”
“我……我连哭都不能哭了吗?!”
刘氏心心念念女儿,结果还被她如此吼,心下更是委屈,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齐南峰也被哭到头昏脑涨,只好强忍着难受,沙哑道:“别哭了,他们阮府的人,得意不了多久的。
”
听闻这话,刘氏立刻收了声:“南峰,你……难道有什么办法?”
齐南峰深吸一口气,侧过身子,压低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