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诧异道:“眠儿,你怎么来这了?!”
阮眠环顾四周,见官兵走了后,才言简意赅地开口。
“大哥,此事说来话长,往后有机会再谈。
今日我过来是有一件事要做。
”
“何事?”
阮青松疑惑不已,只见阮眠忽然伸手,将他腰间的那枚玉佩一把扯了下来!!
“眠儿,你这是做什么?”
“这东西不可佩戴,大哥,若之后有人来审你,不管他们说什么,你打死都不要认。
你只要如实说,那些诗词不过是你吟诗对月的罢了!能有什么谋反意图?”
“我本就如此!!从未想过谋逆之事!”
这一点阮眠当然知道,原书中阮青松就是齐南峰的垫脚石,是他推出来的替罪羊罢了。
而那枚阮青松从小佩戴的玉佩,在原书里就被齐南峰和李慎他们用来大做文章,与司天监的天象和亡国童谣相连。
这下阮眠拿走了,看他们还怎么做文章!
为了让阮青松放宽心,她又说:“大嫂和瑞哥儿已经被我送往冀州,一切安好。
对了,我已经与齐南峰和离。
”
“什么?你为何要和离?你是个女子!和离之后该怎么办?”
阮眠笑了笑,将章氏做的糕点递给他:“和离又怎样?齐南峰他负了我,又是个自私自利的,我可不想一辈子吊死在他这棵树上。
如今阮府有难,我本就该挺身而出。
大哥,你答应我,只要不认罪,你总能出来!”
阮青松看着眼前这个满脸坚定的女子,忽然间觉得有些陌生。
总觉得,现在的眠儿和以前的不太一样了。
但具体哪里不一样,他一时半会又说不上来。
他们的时间不多,没说上两句话阮眠就被请了出去。
而这厢阮眠忙忙碌碌一整天,齐府那边已经翻了天。
齐南峰好说歹说,才哄好五公主。
兢兢业业伺候公主一天一夜后,满身疲惫的他还要回府准备聘礼,择日求娶。
然而,等他回府后,却发现府内出了大事!
刘氏领着一群人在府里上窜下跳,下人们也乱成了一锅粥。
见到这阵仗,齐南峰疑惑,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刘氏忽然哭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