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的嘴里,吮吸嚼弄,吸着马眼,刺激的电流从脊背窜起,头皮忍不住舒爽得狂跳。
“缘缘……缘缘,我好想你……”他如同一个久旷的瘾君子,痴迷得嗅着她身上的味道,舔过每一寸白腻腻的肌肤。
漆黑的眼睛突然发出光来,强烈的快感随着小穴又一次无意识的搅紧如潮水将人淹没,他撞击的力道速度越加狠厉,相连的身体发出刺耳的啪啪声,飞溅的液体在发红的肌肤上打磨出泡沫。
她窒息一般失声,眼泪和汗水打湿头发,胡乱黏连,在蜜穴火辣痉挛到至极时,小腹猛的一抽,夹得何兆浑身肌肉绷紧。
他猛得呼了两口气,按着纤细的小腰只剩机械的抽插,数百下之后终于紧抵着喷射出来。
这一射就维持了许久,似乎将所有的存货都交代了。
何兆将脸靠在肖缘胸前,听到剧烈的心跳。
慢慢感受分身泡在浓稠的暖流里,不时被纠紧一下高潮的余韵。
整个人舒服的懒洋洋的,过了一会儿,抬起她的小屁股摸索进卧室,躺在床上,有空好好看她。
没什么变化,就是脸长开了,浓眉俊眼,漂亮得紧,所以他一下车站一眼看见她。
相比几年前,人更白了些,浑身牛奶一样乳白滑腻的肌肤。
衬着他风里来雨里去,晒成古铜色的一身颜色,紧紧搂在一起的姿势,黑白镶嵌,既和谐又斑驳,似乎无比相配,又具有强烈的视觉冲击。
何兆盯着肖缘看了许久,那眼神熟悉又陌生,如同梦中许多回,抱着她怎么也看不够。
这一次不一样,满怀软玉温香,不同往常醒来身边空荡荡。
肖缘累极了,眼睛半阖着,舍不得睡,手搭在他脸上,声影有点哑,“你瘦了,没好好吃饭吗?”
“我是结实了,你摸摸。
”他含着笑,那模样一如从前。
肖缘受不住他火辣辣的目光,偏过头,“跟以前一样傻。
”
“还走吗?”她睁着眼睛期待的问。
何兆心软得一塌糊涂,“不走了,打死都不走了。
一辈子几个五年。
”本来叁年就能复员,但是那个时候恰好有机会更进一步,咬牙又留了两年,看见她的那一刻悟了,这辈子是哪里也去不成了。
没见的时候思念如丝,缠绵蚀骨,终于见到了分明有许多话想说,一时竟然不知从何开口。
肖缘手上捏着何兆的耳朵,心里无比的妥帖安心,没注意到两人还是相连的姿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水乳交融。
何兆就受不了了,过了几年苦行僧的日子,一朝媳妇抱在怀里,小弟弟被含在柔软的穴道里泡得软乎乎的。
不动还好,她无意识的一翕一夹就能击溃他的神经。
可还想着如今自己该成熟稳重,别在外头训练了几年,在她面前还是小孩子一样,嬉戏玩闹,他在努力向她的标准靠拢。
暗暗调整呼吸,心里想着别的事情。
回来的时候给她带礼物了,刚才太急忘了拿……小穴轻轻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