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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说了,劳动人命最光荣,啥事儿不干的人最没出息,我跟婶子说去,你们昨天偷地里黄瓜了。

    ” 几个小孩子不想她还有他们的把柄,面面相觑,“好男不跟女计较,谁告人小状谁是猪,咱们走。

    ” 肖缘看着他们一个一个跑得比兔子还快,回头去看赵凡高,老头子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儿。

    肖缘也就没跟着他进屋子,老头子挺有自知之明,虽和肖缘挺处得来,不过多说几句话,从来不表示亲近。

     肖缘背上柴,继续往回走,到了进村和去大队委会的岔路口,一个高高的影子三两步从不远处跑过来。

    何兆不知怎麽回事,满脸不高兴,“你上哪儿去了?” 他办完事情,去接她回家,到了工地找了半天没见肖缘的影子,问了张英才知道肖缘早走了。

    急得何兆又去她家找人,还是没有,想到肖缘前几天的遭遇,吓得他冷汗都出来了。

     连藏兔子的牛棚都找过了,也没见她人,万万没想到她又去捡柴了。

    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见他哥,这么迫不及待,危险一解除就忍不住去幽会。

     即使那个和她在一起的人是自己,想到肖缘当那人是他哥,何兆就不舒服极了。

    心里闷闷地,有点气、有点痛,还烦,他之前逗她的时候分明不在意的。

     肖缘对何兆从来就没好脸色,尤其想到刚才小孩子们欺负人,是跟何兆他们以前学得,混混第二,面对他更没好气,“找我做什么,我就去捡个柴,招你了?” 绕过他往前走,何兆才从‘她很危险’的臆想中回神,没好好说句话,就对上肖缘不耐烦的脸色,突然一口气哽在嗓子眼儿。

    她要是知道厮混那么久的人是他,而不是心心念念的何进,估计要气死了吧。

     何兆恶向胆边生了一瞬,马上打消了自己的想法,她要知道了,估计一辈子不理他了。

    泄气地吐出一口气,何兆跟上肖缘,“现在还很危险,你别乱跑,我也有顾不上的时候。

    ” 他什么时候顾她了,她什么时候要他顾她了?肖缘觉得何兆最近奇奇怪怪的,听他说话叫人怪不好意思的,撇开脸,“能有什么事儿,就巴掌大的地儿,刘二麻子不是去劳改了,又跑不掉。

    ” 肖缘估计跟大多数人一样,以为人抓住了就没事儿了,何兆眉头拧得紧紧的,“不是刘二麻子。

    ” “什么?” 村里到处欺负小姑娘的那人根本不是刘二麻子,先前出了事,何兆蹲了刘二麻子几回,他就知道不是他。

    不过被他撞见刘二麻子拉杜明月进小树林,这才怀疑他。

     真正干坏事的那人想必也知道刘二麻子有前科,并且利用这一点叫刘二麻子给他背锅,这样他才好真正得手。

    利用对方这样的心理,何兆这才找刘二麻子演了一场戏。

    所以刘二麻子劳改这段时间才是关键,就看那人能忍到几时。

     何兆怕肖缘掉以轻心出什么事情,只好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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