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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伊瑟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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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 伊芙琳仿佛回到了记忆最初的雪夜,天地间一片惨白,皑皑白雪无边无际,而她是这世间唯一的色彩。

     女孩深陷雪中,她没有像记忆里一样,拖着记忆残缺的身体走出深林,向修道院求助。

     她颤抖的摸到腹部,那里有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深到几乎要将她整个人贯穿。

    好在极寒的冰雪将伤口冻住,才没让血液继续流淌。

     伊芙琳半阖眼帘,意识渐渐模糊,自暴自弃的想死在一切开始的地方似乎也不错,她真的好累。

     疲惫感从灵魂深处蔓延开来,记忆如同乱麻,在她脑海中肆意纠缠,头痛欲裂。

     可她浑身上下无处不疼,相比之下,这点疼痛也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她仿佛看到自己浑身是血,躺在混乱不堪的祭坛上。

    一个看不清五官的男人将她打横抱起,男人的泪水滚落,砸在她的脸颊上,滑落出一道血痕。

     视线越来越暗,就像回到了在修道院初眼睛受伤看不清东西的日子。

     她的世界被黑暗彻底笼罩,下意识地伸手,攥住身前男人的衣襟,就像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

     “伊瑟希……”她听见自己虚弱地呢喃。

     视线重新清晰起来,眼前的男人与记忆中的重合,他将她从雪地里轻柔搂起上半身,腹部的伤口已不复存在,就像一场梦。

     这也的确是一场梦。

     哥哥将她稳稳抱起,就像记忆里无数次那样。

     一路上,男人沉默不语,梦里的路仿佛没有尽头,他们就这样相互依偎,好似能一直走到生命的尽头。

     “哥哥……伊瑟希?”伊芙琳试探性叫他。

     良久,伊瑟希才温声应道:“哥哥在呢。

    ” 话音落下,脚下的积雪如同遇见暖阳,迅速融化褪去,洁白的花骨朵破土而出绽放。

     眨眼间,梦境天翻地覆,变成了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哥哥将她放到秋千上,翠绿的藤蔓缠绕着秋千的绳索生长,开出朵朵洁白的花。

     伊芙琳看向伊瑟希,男人仍旧看不清五官,她不懂,既然都让她想起来他的名字了,为什么还不以真面目示人。

     伊瑟希半蹲在她身前,从下至上看自己的妹妹,伸手轻轻触碰她洁白无瑕的脖颈。

     梦外的伤无法带到梦境。

     但他心中还是涌起无法压抑的愤怒、疼惜与自责。

     男人缓缓垂下头,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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