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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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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重就轻,全然没有替他纾解之意。

     连秦看她竟真的无情至斯,瞬间被愤懑和委屈冲得几近昏聩。

     他上前拽着她一顿拉扯,云荇有些意外,只迟缓了一下,就被他脚镣上的铁链绊倒,二人双双伏地,连秦欺身压上她,却没办法再进一步,他紧紧抓住她的手,似要往下身带,随即又往外推,神色苦痛。

     大约此时云荇不主动,他也没有任何由头去默许这种放纵,明明是她将他推下欲海,她却撂手不顾。

     0020我有话跟你说,师妹(H) 容色清隽的少年下身赤裸,性器怒立,云荇被他压着,没有一丝慌乱,反而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受孽欲煎心。

     连秦钳制她的手已经有一阵了,他面含苦楚,犹豫不决,引着下探不是,拂开也不是,只有力度越收越紧。

     云荇掰开他的手指,将手腕挣脱,把他久立不软的肉茎圈住,食指在龟头顶端的马眼上绕圈,带着前列腺液不断外涌。

     “师兄想要这样吗?” 过电的快感飞窜,麻得他喉头一窒,发不出声音。

    点头令他难堪,否认又违背欲心,连秦垂着凤目凝睇,没有回答。

     云荇觑着他,虽说他十几年都受礼教熏陶,但说句实话还唯恐折辱了清贵,想干坐着等伺候? 令连秦愉悦的手指只在马眼上逗留了片刻,就离开了。

     云荇抽回手:“我都多行不义必自毙了,怎么敢唐突师兄?” 连秦一噎,她存心在这时说这种话。

     性器持续充血得不到纾解,箭在弦上发不出,再恪己律身,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离弱冠尚且两三载,连秦大半生的执念唯独被犀霜挫败一事,此外悲喜寥寥,更少与人动怒,哪里想过会频频受践踏至此。

     他耻于因欲念缠身而低声下气,况且纾解后又无法不自厌,他松开了云荇,不再紧压着她,用仅存的理智求和:“能不能帮我备一桶冷水。

    ” 沧州地处南边,秋凉不及玶都,不过也已经过了洗冷水的时节,云荇听懂了,他为了克制欲念,仍想一搏。

     云荇挪出一点空隙,凑近他,重新把上他的肉茎:“罢了,你是世家公子,又不是武夫,消欲容易,万一染了风寒,我怎么向连家交代?” 被她微温的手抚上孽根的刹那,口中无法自持地泻出一丝吟哼,但他此时分出心神,反复思虑着她的话,将信将疑:“你打算放了我?” 云荇在肉茎上轻拢慢捻:“毕竟授衣假只有月余,这也不由我说了算,再者,你可是圣人的外孙呀。

    ” 她言语诚恳,神色有种不得不这样做的无奈感。

     “一直溢血对身体不好,我知道这事让你难为,你若实在不愿意看,便覆上巾帕。

    ”她掏出一条绢帕,要替他系上。

     连秦确实不愿意看,上一回他初泄元精,解个亵裤都觉得不堪至极,所以用衣裳一直遮掩,但再律己的清规,也无法抵抗濒临顶峰的人欲。

     “等一下,”他叫住了凑近的云荇,低声道,“用手就行。

    ” 本来遭她戏弄而输掉了盲棋,便要听凭摆布,但她话中隐含着始终要放归之意,让他对日后回到玶都存了念想,如此,除了消解多余的欲念,他希望尽量避免再行那种事。

     云荇点头,含笑替他蒙上眼。

     五感在漆黑中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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