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介意吧?”
听着她明显挑衅的话语,傅诗瑶神色淡淡。
“你来这儿厉老夫人知道吗?”
简单一句话,让苏玲月的面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三年前,厉母明确表达,决不允许这个女人踏入厉家半步。
周围的气氛立马变得剑拔弩张。
厉时渊上前出声斥责。
“傅诗瑶,你不要咄咄逼人,你别忘了你厉太太的身份到底是属于谁的。
”
听到这话,傅诗瑶眼中毫无波动。
“既然厉总出言袒护,那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
说完,她定定看了厉时渊和苏玲月一眼,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反正这段错误的婚姻马上就快结束了,到时候厉家的一切都跟她无关。
回到保姆房,傅诗瑶捧着母亲的遗照,如往常一般轻轻擦拭着。
“妈,再过一阵子我就要离开厉家了,您不会怪我吧?”
回想母亲临终前,拉着她的手,一遍遍重复着一句话。
“囡囡,厉家是咱们家的恩人,你一定要知恩图报,别让妈不安心……”
如今这句话依旧言犹在耳,日日夜夜提醒着她。
傅诗瑶一边擦拭着照片里母亲的笑脸,一边哽声开口。
“这三年我被绑在厉家当牛做马任劳任怨,如今厉时渊醒了,所有的恩也该还完了。
”
话落,一阵清凉的夜风透过未关紧的窗户吹进来。
细腻柔软的窗帘划过脸颊,就好像母亲的手轻抚着她。
傅诗瑶的眼眶瞬间湿润。
“妈,您同意了是吗?”
自母亲死后,这些年来她一个人生活在厉家。
累了无人靠、哭了无人哄、病了无人问……
虽说厉母对她好,可这里终归不是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