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渐渐远去,细细的叶片擦过帐篷的料子,沙沙作响,仲江用力咬在贺觉珩身上,恨不得咬出血来。
贺觉珩低声道:“你再这样咬下去,明天我要围围巾出门了。
”
“谁叫你刚刚唔、”
捣弄忽地加快了速度,也用力了起来,仲江的耻骨被他撞得作响,帐篷也开始轻微地晃动。
仲江胡乱抓着他的手指咬在口中,避免发出声音。
她现在也顾不上牙印要是留在明天没消被人看见了会怎么样,满脑子都是只要别让他们被人发现声名扫地就行。
慌乱与快意在脑海中交织,明明大脑还在理性地思考应该快些结束动静小些别被发现,身体却竭力缠上在她穴内征伐的性器,媚肉贪婪地包裹着性器,不顾一切地绞紧吮吸。
身下的毯子被扯得位移严重,仲江小腿绷直,足尖弓起,她的身体因为僵硬变得酸涩,难受到想要哭泣。
贺觉珩放缓了动作,他握住仲江的腿,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拉着她起身。
狭窄的帐篷内根本直不起腰,仲江侧俯在床上,被按着腰控制在那里挨肏。
贺觉珩的手臂从她肩膀下绕了一圈,小臂放在她的脸前,指腹贴在她的脖颈上,触摸着震颤的动脉
他这段时间总是喜欢去摸她的脉搏和心跳,以至于仲江怀疑在他的梦里她是不是出意外死了。
她现在已然确定他们梦到的根本不是同一桩事,她的噩梦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全是书中所写的,而他的梦却包含了许多书中不曾写到的背面。
贺觉珩把脸埋在仲江发间,头发不会有知觉,所以他的眼泪也掉得肆无忌惮。
硬挺的性器用力顶入湿热的穴,他的手张开放在她的胯骨上,手腕陷入她腰侧的软肉当中。
仲江的呼吸乱了,她这个姿势其实并不太舒服,腰胯侧着下压到极限,胯骨就算搁着气垫也磨得发痛。
贺觉珩的手捂住她的嘴,声音沙哑低沉,“不要出声。
”
仲江恨恨地咬在他的食指关节,留下一个新的牙印。
贺觉珩握住她的腿,分得角度更大了一些,花唇完全张开,露出红肿的阴蒂和被撑圆的穴,囊袋快速拍打在会阴处,将那里的皮肤弄得发红。
仲江的脑子里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她的腰扭得发酸,腿也被掰得发疼,窄穴撑得又胀又热,想哭却被贺觉珩捂住了口,赤裸的肩膀不停发颤。
“……疼。
”
含糊的气音吐在贺觉珩掌心,他像是猛然从梦魇中惊醒,放开了仲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