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上,长而密的睫羽垂下,呼吸落在她的指尖。
仲江低下身体,抚摸着贺觉珩的耳朵,轻声道:“你动静小一些不要发出声音,否则我们两个就一身败名裂了。
”
话音落地,仲江引领着贺觉珩的手放在自己的领口。
她的睡裙下没有穿内衣,从简易淋浴间出来后就只在过膝睡裙外面裹了一件冲锋衣,那件衣服是贺觉珩的,长度到她大腿,将她遮得严严实实。
贺觉珩关掉了帐篷里的灯,漆黑的夜里,解开衣服的微小声音变得明显起来。
好在外面还有瀑布落在山石的嘈杂水声,电影里男女主内心的独白,和同学们玩游戏或输或赢,或兴奋或恼怒的嬉笑怒骂声,将他们这一点微弱的动静遮隐。
帐篷里黑漆漆一片不见半点光,贺觉珩看不到仲江的脸,便伸手去摸,他的手触碰到仲江的手臂,顺着捏到她被夜风吹得冰凉的小腿,用掌心的温度暖热。
赤裸的皮肤贴合在一起,仲江坐在贺觉珩的大腿上,因为看不清所以手上的力气也失了轻重,指甲戳在肉茎顶端的伞状头上,让贺觉珩的呼吸都变重了。
仲江伸手去捂他的嘴,她小声道:“别出声。
”
她的手在贺觉珩身下撸动,手法拙劣,时轻时重,但因为动手的人是她,所以回应非常热烈。
仲江握着无数次深深埋进她身体的肉茎,用指腹感受着上面凸起青筋血管,有点怀疑自己究竟是怎么吃进去的。
她用牙齿咬住避孕套的包装,撕开后摸索着找到正面。
贺觉珩攥住仲江的手腕。
仲江伸手,一点点掰开他的手指,她缓慢地分开双腿,用花唇包裹住肉茎,外凸的血管和青筋摩擦着阴蒂和穴口,带起一阵酥麻。
淫水“咕叽”溢出穴口,仲江搂住贺觉珩的肩膀,以防自己因为腿软摔到旁边。
贺觉珩搂住了仲江的腰,他顾忌着之前不甚在她身上留下的淤青,力气很轻,手臂松松地环绕着在她的腰上。
身体就这样亲密无间地相拥在一起,仲江压着贺觉珩的肩膀倒在充气床垫上,揉皱了毯子。
贺觉珩伸手托住仲江的大腿,那里也有他之前留下的痕迹,他听到她吃痛喘了一下,松了手。
仲江报复性地咬在贺觉珩的胸口,她还是很喜欢贺觉珩身上的肌肉的,不会鼓鼓囊囊地夸张,充斥着少年人的青涩与流畅,完美得和雕塑一样。
她骑着贺觉珩的身上,借他的肉茎磨穴。
龟头时不时擦过穴口,偶尔会短暂没入一下,但又很快被窄穴挤出。
贺觉珩被仲江折磨得够呛,他按住仲江的膝盖,翻转攻势,把人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