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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让你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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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人身上,连呼吸声都清晰可辨。

     怎么这里又没有了蝉鸣呢。

     女帝松松地摇着宫扇,伸手攀到崇光脖颈上,少年人不经撩拨,一下便发起高热来,“陛下……” “朕有些疲乏罢了。

    ”皇帝轻声笑道,“月信期是这样,你且让朕靠一阵子。

    ” 夏日里燥热,饶是殿中供着冰也难消暑热。

    偏生女帝信期畏寒,此时只想密密依着少年人,几方催动,崇光身上已有了些细汗,黏黏糊糊的,一下也不敢就碰上皇帝的衣衫。

     宫人们安安静静地打着扇,风轮吹动花果,便是一室的幽香。

     “陛下,我们去楼上歇着吧,楼上更凉快些。

    ” “好。

    ”皇帝倦怠得厉害,下腹里又坠得难受,这下全不想动弹,只等着崇光起身了再扶着他站起来。

    飞琼楼是个三层阁楼,顶上露台常有和风吹过极是清凉,春日里柳絮梨花飘飞时节看去如碎琼乱玉飞雪落雨,才得名飞琼楼,算是揽春园三十六景里颇负盛名的一处。

     只是夏日里没什么落花,也少见洒玉之色。

     崇光自起了身,让宫人先上楼收拾桌榻,扶了皇帝上楼去。

    他对女子月信不甚了解,只是前几日召了太医来问才晓得这几日皇帝总是要乏力畏寒些,便一径地吩咐宫人撤了楼上的冰例,只扶了天子到台上乘凉吹风。

     他想起那天崔简语气里的熟稔就来气。

    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他都伺候过多少次了,对信期里的忌讳才能这么了如指掌。

     “你怎如此突然便又晓得信期忌讳了?”女帝看他细密地吩咐下去,一时想逗逗他。

     “陛下还说呢,崔侧君就什么都知道,那个侍官更是熟得很,就臣侍不懂,还不许臣侍去问太医了。

    ” “你又吃味啦……”女帝吃吃笑起来,曲起手指挠了挠少年人的掌心,“朕这不是专门来看你了嘛,嗯?” “陛下今天留在臣侍这里,不要去看什么崔侧君,也别去和春那里,那个中侍官也不要来,让他在外头候着。

    ” 法兰切斯卡本来就百无聊赖在后间喝茶,忽而一个喷嚏下来,惹得他揉了揉鼻尖。

     实在蹊跷。

     女帝这边听了这话只捏了捏崇光的脸,笑道,“你知不知道女子信期不能行房的?” 少年人红了脸,“臣侍知道……”他急急忙忙辩解起来,“臣侍哪是……臣侍就是想陛下了。

    ”他扶了皇帝半躺在矮榻上,学着崔简的样子给人垫上迎枕,又扯了薄丝被只盖住腹部,这才自靠到皇帝怀里去。

     他哪想到皇帝一贯风流轻佻,在情事上可称得上是孟浪的。

    此时不防,却被女帝翻个身压到身上,只听得她娇声笑道,“只是不能行房罢了,倒也有旁的法子……”一时满面彤霞,火烧火燎似的,不敢多看圣人一眼,“陛下净挖坑等着臣侍跳……” 少年人的腰身是一派的窄细柔韧,相较起另几个文人出身的宫侍更有力许多。

    女帝只是撑着崇光的身子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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