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旗喉咙里的句子都在嘴里黏糊着吐不出来,握着的手在徐祁舟的裤裆上贴了一会儿慢慢松开来,开始拉他裤链的时候才结结巴巴地,皱着脸,话还是飘乎:“真不要再那个...”
徐祁舟不回话,拉着符旗给他拉裤链,再将那根半硬的东西掏出来,他腾出来的那只手圈着符旗的屁股,拢着他,哄着他,叫他把腿再张开点,叫他自己扶着哥哥的东西,用阴唇夹着磨。
“光是硬得疼,不那个。
”徐祁舟亲他,看着他满脸又是红又是汗,底下那根东西直直地竖着,是真硬得发疼。
符旗在这种时候永远是个软耳朵根,亏就亏在他什么都不懂,却总当这个亦兄亦友的徐祁舟说什么都对,尤其是关于性,徐祁舟给了他大错特错的启蒙,教他只讲义气的爱欲,这一切被掩耳盗铃成玩闹,兄弟没玩够,当然还得陪着。
符旗扶着徐祁舟的肉棍,踮着脚板,像哺乳的器官长在两腿之间,湿乎乎的阴唇挤出汁来,抖抖索索地上下靠着那根硬挺蹭,喂给龟头屄水和阴肉,他的手和屄缝一前一后,包着徐祁舟的阴茎,将它嵌死在软软的肉里,嫣红又湿暖的屄洞嘬在囊根处,他蹭了几次,脚撑不住,落下来,蹲着深深呼吸,眼眶泛着红。
徐祁舟的手勒在他腰上,勒得死紧。
符旗垂着头看两个人紧紧贴着的性器,快要哭出来似地:“你,你别硬了啊...”
他光着腿,用阴唇夹着人家的阴茎却说这话,这是让男性哭笑不得的傻要求。
而且徐祁舟现在一时半会也射不出东西来,不和符旗乱玩,晾那东西一会儿就会软的,但有便宜占谁不占呢。
徐祁舟不和傻孩子讲道理,他从来都是用骗的。
“那让哥哥插进去弄几下,射出来就不硬了,好不好?”
他总是问符旗好不好,却从不给不好的的选项,无奈符旗是个好骗的,他说那样弄要累的,徐祁舟教他说那插进去不动,就不累。
“就跟夹着一样”徐祁舟吻着他的乳头含糊着说瞎话。
“那那不动能射吗”
徐祁舟简直要笑出来了,符旗的手包着他的阴茎,他的手去包住那只比自己小一号的手,带着他慢慢地将龟头对着那个小湿洞往里塞。
“能啊。
”他看着符旗张开腿一点点往下蹲,屄洞被顶开,薄薄的肉圈没什么精神,就只会对着男人的东西张开口,随便人家将它撑出多情色的形态。
符旗的两眼又开始盈泪,徐祁舟等那根东西完全放进去之后,抱着他躺下来,让他面对面躺在自己身上。
肉道里没有上两次那么湿,但还是缠人,乖乖的那种。
符旗张着腿,换了个地方夹他的哥哥,趴在徐祁舟胸口又是喘又是撑着手肘仰头呼气,眼泪像脱力一样往下掉。
徐祁舟问他是不是疼,他又趴回来埋着头摇,瓮声瓮气地说:“奇怪”
“什么奇怪”
他们搂在一起又开始说悄悄话。
“就是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