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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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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

    徐祁舟当然不会满足与此,他瞄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快要十二点半,此时虽然没有安全套但他并没有将安全套考虑进与旗子的性爱必须工具之中,这是他的旗子,完全的看着符旗有点昏昏欲睡的脸,徐祁舟想,他得抓紧时间讨点报酬回来。

     于是他将手指抽出来,向符旗提议:换个更舒服的方式。

    他将自己的裤衩拽下来,露出被黑色内裤包着,但已经快要包不住的鼓起前端。

    符旗还没要够,尤其是刚从自己那个女阴得了这种新乐趣,原本对徐祁舟说的另一种方式跃跃欲试虽然他还不知道是怎样的方式。

    但当徐祁舟在他面前毫不避讳地,充满暗示地露出他那勃起的性器在内裤下的形状,符旗又怀着胆怯的期待,联系起了刚刚那黄片中的一幕,在退缩与接受之间摇摆不定了。

     就不说徐祁舟那根东西有多粗硬,符旗偷偷地瞄了瞄自己那被手指捅开的小洞,折腾了这些时候,还是个小小的地方。

     他对性没概念,记事以来只被教育要把自己身体的残缺当作秘密藏起来,但男女之间赤裸裸的身体侵入行为何况自己尚且不拥有正常完整的女性性器,光凭想象他都觉得怕,觉得痛。

     但徐祁舟提出要求的方式很狡猾。

     “旗子,你想不想潮吹?” 符旗摇摇头。

     他的动作让徐祁舟怔忪,回答却差点让他笑出来。

     “什么是潮吹?我,我这学期的生理课好久没去上了...” 他只穿着一件T恤,脱下来的内外裤在他岔开的两腿之间垫着,上面几处都是湿黏的水痕,刚从快感中脱离的表情因为控制不了的困意,看起来有点傻,尤其是和自己接吻后,嘴角还有没擦的口水。

     徐祁舟看着他,高中的旗子和初中的旗子几乎没有变化,现在这个被他用手指玩弄过屄穴,却还懵懂地不知道什么叫“潮吹”的旗子,跟徐祁舟记忆中那个初中未成年的小男孩重叠到了一起,那时候那个晨勃了却不知道怎么处理的小男孩,哭着拉自己去卫生间说小鸡鸡涨痛,自己一边帮他擦眼泪一边教他怎么用手去疏解。

     他没有变,自己也没有变,永远对他好,永远对他坏。

     徐祁舟将pad拿过来,他一点播放,里面的女人又开始叫起来。

    符旗瞬间又涨红了脸,徐祁舟却拉这个光着屁股的傻子一起来看,他拉着进度条,快要到那部分时停了手。

     与最初看到这个的气恼相比,此时被徐祁舟强制揽进怀里的符旗更多的是难以名状的心悸,他有点不好意思,不仅是为了看黄片这件事,好像更是因为与勃起的挚友一起看这才是符旗心悸的大部分原因,总有种涩涩的危险感,让他呼吸困难。

     尤其是当不得不看,不得不注意到那个被肏的丰满女人,后背贴着男人的前胸,两腿岔开,分别蹲折在男人的双腿两侧,主动地,一上一下抬动身体,动作狂放又激烈,屁股上的肉拍打在男人的大腿根,符旗听着这声音,倒像是拍打在他耳边,耳根不由红透了。

    然后那女人久久的,高亢的,一边哭叫着一边俯下了身,男人喘着气往上顶着臀胯,像终于等到了某个时机,在他用双手将女人屁股强行往上托起时,那拍摄的摄像头快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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