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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朝堂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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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光华的公子,怪不得整个帝都的贵女都对他趋之若鹜,可谁知道他昨天私下里是这么淫秽弄主的权臣。

     衣冠禽兽! 宁酌哼了几声,继续幽藏在深深的帷幕后,等着繁琐的礼仪程序过去,头上的旒冠不是一般的重,压着她的脖子扭不动。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龙椅旁的珠帘里传来女子娇媚的声音。

     宁酌起了满身鸡皮疙瘩,狠狠地打了个颤。

     皇贵妃懒懒的伸了个腰,歪在软椅上。

     对,现在已经不能叫她皇贵妃了,而是太后。

     太后替年幼的皇帝监国,但她却又不属于朝廷中任何一个政党实力。

     以章清睿为首的“五鬼”,搅乱人伦祸乱朝纲,但太后并不插手阻止;而拥护雍王一派的,以淮南王为头的右党,她也不去帮助;积极改革创新图强的左党,她更加是理都不想理。

     她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像现在这样,上早朝主持场面,然后打个盹,应几声好。

     先帝留她下来大概就是来和稀泥用的。

     哎,太后欣赏着自己鲜红的蔻丹,不禁叹了口气。

     早上还未来得及和宁紫阳温存几分,他只在自己穴内瑟瑟的又快又狠地抽动了几下,连精都不泄,就披上衣服连忙走了。

     那脚步急的,好像她要吃人一般。

     难道自己魅力衰减了,老了? “臣启奏,山东兖州府今年夏日忽逢暴雨,天似漏斗,已半月不息;地面积涝,百姓流离失所;而且盐池的水暴涨,盐都融化,京师的供盐也快要断了。

    ”文官队列里工部侍郎出列,低头禀告。

     “哀家记得,运往京师的供盐线路,还有一条是从西南边,长江中下游来的,启用备线即可;难民的事情就交给户部罢。

    ” 谁知听到太后的漫不经心的话语,工部侍郎却“嘭”地一下跪在太和殿坚硬的黑石金砖上。

     宁酌被吓了一跳,心似战鼓般擂起,总觉得自己的机会就要来了。

     “太后明察,今年气象诡异,北边暴雨,南边却干旱,运河的水都枯了,根本无法运盐。

    ” 盐可以说是关系到一个朝代的根本,古往今来,无数揭竿而起的暴民造反背后都有食盐缺失的影子。

     徵帝国的食盐是官营,私自授盐一斤以上就处死,若是官方食盐缺货,导致盐价暴涨,不仅会给食盐贩子机会,还会导致底层的百姓动乱。

     礼部尚书一脚跨出,铿锵有力地道:“臣认为,此事是陛下失德,卧病半年之久,不问朝政,而太后有牝鸡司晨之嫌,庙堂上又有奸人作乱,是老天在降罪于我大徵!” 宁酌真是为这个礼部尚书捏了把汗,明明礼部是最清闲的官署,干的又是最优雅得体的工作,可偏偏这吏部尚书放着好工作不要,要去学铁骨铮铮的谏官那一套。

     他这一番话,真是把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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