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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如果你走了,我会很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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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的对象也亲自替这份感情判了死刑。

     “纯洁百合般”的女孩正与雄性交缠,所谓“天使亲吻过”的手指熟练撸动阴茎。

    安古诚实地起了反应,但不是缘自生理所需:他浑身酸胀不堪,无法再禁受刺激。

    但此情此景下的触碰让干瘪灵魂都战栗,遭滥用的身躯被逼迫着兴奋起来。

    他并非处子,但也对性交兴味索然,因为肉欲满足后,只会涌上能将他吞噬的空虚。

    神父清楚,这世上不存在能予以他无限欢愉之人——除了至高无上的神明化身。

     但是波本恰时出现。

    尽管只是被当作玩具,但安古在女孩身上嗅探出某种可能性。

    数次款待后,他变得贪婪,想奢求更多,然后屡屡碰壁。

    只不过,此刻共同践踏一颗还未给出的真心,让他有种错觉:是他引诱女孩,合谋杀死了可能的爱情。

     既然能堵住其他缺口,那么让情愫累积至过线只是时间问题。

    只要还保持理智,就有把握不会让洪水决堤。

     他情难自制,呼吸愈发浊重。

    口鼻被覆盖后,反而更刻意地发出声喘息。

    青年的祈祷突兀停止,波本咬牙,手从性器上撤回,捏住神父脖颈。

    该死,就不该给这混球半点怜悯。

    双手不遗余力缩紧,背后都沁出层细汗,终于将呻吟扼在他喉管里。

    她不敢放松,四肢压紧钉住男人,直至动静逐渐变小。

    脚步终于远去,她松口气,忙不迭地钻出。

     咚。

     波本僵硬地转过头去。

    呃,根据愧死机制,安古应该还活着。

    但这无改人貌似被掐晕过去的事实。

    她掀开桌布,即使有心理准备,看到眼前景象还是吞了口唾沫:昏暗光线下,男人已昏迷过去,额头磕伤,体表数枚淤青,喉结处一圈青紫指印。

    更可悲的是,他因窒息完全丧失了对尿道括约肌的控制力,秽物自内而外地全面玷污了圣餐台。

    任谁看到这副模样,都将觉得他是个调教完毕的性奴隶:毕竟各个部位——包括乳头和会阴被打上取悦主人的银钉。

    即使胸前垂挂着货真价实的念珠,人们只会嘲笑他把塞进肛门里的玩意儿戴上脖颈。

     相比愧疚,波本脑中首先闪现过个奇异念头:被装在狭小空间内脏兮兮的神父就像刚拆开的崭新礼物,独属于她一人。

     “所以…你真的有子宫?”波本踮脚挂好祭披。

    她答应帮忙收拾残局,但没想到男人清理起自己也做得那么仔细。

    洗衣沐浴还不够,甚至开始漱口。

     他险些呛水:“你觉得呢?” “难以确定。

    ”毕竟有养父的前车之鉴。

    见男人神色古怪,她面露担忧:“真的有?那捅进子宫口会不会把里面肏坏了?” 安古低笑,被水润过的嗓音仍沙哑着:“要不要检查一下?”女孩皱眉,放任男人牵起她的手。

    指尖划过圣袍,隐约触及脐钉。

    “你刚才插到了这里。

    ” “夸张。

    ”她拿起可拆卸的假阴茎比划:“才没那么长。

    好啦我想快点回去,要饿扁了。

    ” 波本伸手,在神父眼前晃晃:“你还好吗?别忘戴这个。

    ”他接过教士领,隐藏勒伤,所有暧昧痕迹被他们埋葬。

     女孩踮脚轻踩田垄,走钢丝似的。

    男人拒绝被轮椅推回去,所以她只好放慢步调。

    不过,偶尔这样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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