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得发热,如一汪温泉汩汩冒水,打湿股缝。
他铭记波本要求,稍作适应后就抬起身躯,将粘连银丝的半截硬棒排出体外,再缓慢回坐,如此往复地吞吐,肠液不断被带出,顺金属表面滑下。
还好选用了防水材质。
女孩视线紧黏义体,借男人大幅运动的机会规划起如何重新设计,让假肢更符合人体工学。
安古渐入佳境,被插得汁水飞溅,阴茎随动作甩动,前液直滴。
他抬眼,想寻求下步指示,却发现女孩眼神飘忽,思维不知往何处去。
快感瞬间抽离,高高勃起的性器都萎靡下去。
他眉头紧锁,停止动作。
不过是短短数天时间,肉体似乎已被驯化,想向主人摇尾乞怜。
这倒还好,毕竟已经残废,身躯供女孩取乐也无所谓。
但情绪也如此轻易地被牵动……他还没做好把身心一并交出去的准备。
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罪魁祸首对此毫无察觉。
男人无声低笑,变本加厉地玩弄起自己。
波本回神,被眼前冲击性的画面震撼。
神父不知什么时候改成了骑乘位,双脚并拢踮起,两条义肢最大程度打开,腿根几乎拉成一条直线,下体门户大张,屁股抬起又用力坐下,窄腰快速摇摆,猛肏身下的假阴茎。
会阴处的银环随动作甩得几乎看不清,晃成弧线。
注意到视线,他饥渴舔舐嘴唇,手法色情地揉弄起被汗浸润发亮的胸肌,金属指节聚拢,挤出道沟壑。
她兴起,踏上厚实胸膛,碾过两颗乳头,踩住肌肉鼓胀的肩膀。
“继续。
”女孩两眼弯成月牙儿,足尖小猫般轻划,想起昨天他也似这样发疯,插坏了精心制作的机械臂。
相比把安古摁在性爱机器上强制发情,她更喜欢这副自我毁灭的鲜活模样:把周遭事物都卷入混乱,总比死气沉沉顺眼。
他激动得发抖,呼吸也急促起来。
女孩还没来得及回撤,脚踝就被抓住——准确来说是被轻捧着,因为金属臂难以控制力度。
波本刚想斥责,却见神父垂首,唇轻触她鞋面。
的确有这样的习俗,神职人员亲罪犯脚趾以示谦卑,但今日又不是濯足节。
男人将这份沉默曲解为许可,脊梁瞬间挺直,胯部顶弄愈发激烈,穴内淫水淌满大腿,铃口渗出滴清液。
与放荡动作相反,吻若即若离。
相比讨好,更像是侍奉。
波本顿悟:自己饰演了神明的角色。
“靠近些。
”鞋底踩过红肿脸颊。
常人被践踏只会觉得耻辱,但神父却从中咂摸出慰藉。
“舔干净,下面也不要停。
”湿软的舌头从唇齿间探出,似乎担心尖钉蹭伤马靴,舌尖紧绷轻舐光滑革面,清洁蒙尘圣物般尽心。
波本攥住神父脖颈上的玫瑰念珠把玩。
这是计数工具,每颗珠串都象征某节经文,祈祷时完成一段则向前推一粒,只不过现在它被用来记录高潮次数。
人的生理反应有迹可循,观察几次后,她已能辨识出安古濒临失控的时刻。
比如现在。
安古目光失焦,已无法保持蹲姿,手臂后撑才勉强没倒下去,两条健壮大腿无力地张开。
但由于未收到停止指令,腰仍前后摆动,让假阴茎深深撞入。
穴口被彻底撑开,随激烈抽插不时翻出嫩肉,就像玫瑰花蕾含苞待放。
她其实挺想看神父被机械臂拳交到屁眼都合不上,不过考虑到直肠脱垂,估计不会施行。
来了。
男人背肌隆起,上臂青筋毕露,晃出肉浪的臀抽搐着夹紧扭动,不只是在迎合还是在躲避凿开痉挛内壁的硬棒。
快感终于累加到无法承受的地步,冲击他身体如河流欢歌。
第四十次,教义中代表试炼的数字。
他瘫软,双眼彻底失去神采,嘴唇哆嗦着张合,像条脱水的鱼。
但波本仍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