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说,请你带我四处走动,介绍村庄情况。
”资源短缺,即使是贵客,也匀不出多少盛情款待。
约翰为她争取来附近的旧仓库作为暂住处已属不易,交代姐姐负责照顾女孩后,匆匆离开。
波本善解人意,主动提出不耽搁她行程的方案。
“可能要劳烦你。
”现有假肢并不完善,他出行需要辅助。
顾及女子还未走远,神父面色如常,说话也客气。
波本吐舌:“已经准备好了。
”她推来轮椅,很是开心。
“……”安古表情瞬间破功。
坐垫中央赫然立了根假鸡巴。
“给你演示下。
”前进后退,硬棒顶弄耸动;车轮拐弯,其也跟着旋转。
真是人类历史上的伟大发明。
安古真想撬开女孩脑壳看看:难道她行为的首要驱动力就是色情?
波本的想法其实没那么复杂。
毕竟男人并非性对象,在她眼中毫无魅力。
加上些特殊道具只是举手之劳。
“这假肢差劲透顶。
”波本咂舌。
安古忿忿斜她一眼,撩起臀缝间的布料,继续笨拙挪移沾满乳液的合金手臂,艰难开发自己。
手指仅是摆设,无法动弹,解开纽扣都十分费劲。
草草捅了几下,操作过于困难,安古作罢。
今早才被肏过的屁眼还合不拢,坐下去也不是问题。
他视死如归,囫囵套上法衣,挪到轮椅边,红肿穴口磨蹭巨物硕大的顶端,逐渐捂热冰冷头部。
男人咬牙,腰腹自虐般猛然下沉,将自己劈裂。
他习惯了痛楚,但这感觉实在是过于陌生。
肛周褶皱完全撑开,狭窄甬道被异物缓慢侵占,黏膜受剐蹭,食髓知味般将摩擦转化为快感。
更可怖的是,直肠已完全填满,这巨刃却仍未至尽头。
他被卡住,无法撑起身体也难以坐下,尝过甜头的肠道自发裹紧凹凸不平的表面吸吮,如被泥沙折磨的蚌肉分泌出粘液。
内部湿滑,直肠末端的腔口蠕动,在顶端反复摩擦,撞得酸软。
身体终于不受控制下坠,硬物斜插,将乙状结肠破开。
钝痛让男人清醒过来,他哂笑,掩饰失态:
“那就拜托到时候给我造个好点的。
连这玩意儿都做得这么出色,对你来说假肢一定不是什么问题。
”
“那当然。
”波本得意洋洋,大发善心拿来毛毯,盖在男人腿上。
直到出门了,她才反应过来:“你在挖苦我?”
轮椅转向,假阴茎随之划圈。
男人战栗,疑心体内的咕啾响动被女孩听见。
毕竟底座都沾满他淌出的汁液。
“…不敢。
”安古服软,假肢掖紧膝毯。
轮椅拐入大路,前方是成群的屋舍,他又硬得吓人。
更糟糕的是,路面崎岖。
铁轮每轧过颗石子,硬棒就深浅不一的上下抽插,顶入二道门,表面肉瘤状的颗粒交替碾压前列腺,折磨迭加,化作甘之若饴的灭顶愉悦。
他眼前炸开白光,屁股抽搐缩紧,差点摆起了腰。
未被抚慰的阴茎涨大热烫,滴滴答答流个不停,像是失禁。
“好多羊!”波本轻呼,将男人从高潮边缘拉回。
她满脸惊讶,观赏安古表情的无缝衔接,从淫荡婊子跳转成慈爱神父,仿佛只是眨眼间。
“早安。
”嗓音仍残余情欲的沙哑,但牧民并没有察觉。
“神父保佑。
”他驱赶牲畜,给来人让道,面带崇敬。
未料女孩直接撒手不管轮椅,蹲身观察羊群:她从未见过这般黑脸的种类,颇为好奇。
“这位是约翰请来的机械师。
”尴尬局面被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