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起来,涂满了淫滑的体液,羞耻得他面上发烧。
少女胡乱的在他脸上颈上亲着,股间夹着他的手自慰,似乎全然忘记了他是教她养她的父亲,只当他是个没有生命的奇巧淫器,是上不得台面只能在床底间亵玩的腌臜物件......
这联想让他的血直往脸上涌,他以为自己是该感到耻辱的,但下身传来的感受明明白白地诉说着,他竟再次情动了。
心猛然向下坠去。
靳温言不知道,自己何时变得这样不堪。
靳子珺磨蹭的速度突然加快,阴蒂抵住他手指骨节,腰身抽动了几下,显然是就这样高潮了。
少女叼着他耳骨,长长叹出声呻吟,初次喷溅的春潮浸湿了他的手。
女儿蹭得他身上发热,祥纹在皮肤上生长,助长了这份情热。
但心底的那点冷意,却始终挥散不去。
第二日,靳子珺悠悠转醒,身侧空无一人。
摸上去也没有温度,显然男人已经离开很久。
她穿好衣衫出去,在前往厨房的路上撞见了靳温言。
男人见她醒了,露出个微笑来,道:“刚想去叫你,你倒自己醒了。
去前厅坐下吧,早饭已经好了。
”说着转身往厨房走回去。
靳子珺依言去了前厅,桌上已摆好了两盘小菜。
男人随后端进来两碗粥,一如既往不急不缓的吃完了这顿饭。
靳子珺边吃边暗自皱眉,只觉有种浓重的违和感。
明明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饭后,男人收拾完毕就出了门,说要去看看有没有其他活计,留了几枚铜板供她去街上买吃的。
违和感更重了。
靳子珺很清楚他们现在还没有穷到要他成日里找活儿的地步,书馆的月钱算上她偶尔挣到的银子,足够两人生活。
她按着往日的习惯走进书房,抽出本史书还未摊开,却被桌案边一摞宣纸吸引了注意。
这摞纸摆的有些凌乱,这种对于别人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在他们家,由于靳温言的存在,这种对笔墨纸砚的随意态度就是不正常的了。
靳子珺把顶层的空白纸张移开,下面是手抄的诗文。
规整清逸,勾笔转折处却别有风骨,是靳温言的字迹。
乍看似乎只是普通的习字,但当靳子珺一张张拿出来,竟铺满了整张桌案。
看样子,男人怕是一夜未眠,生生在这里抄书到天亮。
靳子珺面色微沉,她知道是哪里违和了。
昨夜结束了厮磨,男人明明是搂着她睡下的。
看这满桌的大字,他分明是难以入眠,待她睡下就爬了起来,跑到这里抄书。
所以她才明明醒的很早,卧榻之侧却已经凉透了。
明明发生了那样的事,明明就心绪难平,今天却偏偏要装出往常的态度对她,又难以释怀,分别是无法再当她是懵懂的女儿,不自知地疏远她......这就是她一早就感到的违和感的由来。
啧。
她都暗示得这般明显,简直是在明示了,男人怎么就是不开窍呢?
事实上在最开始,她真的只是想做他一世的乖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