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来的冷面修罗,静候着燕流和方释问的到来。
燕流强撑着走了两三步,软软倒下了身体。
何小莲道:“他就是宁渊?”
何小霜道:“穿着正三品常服来到此处,又是这般相貌,必然是他。
”
何小霜将匕首从严淮的胸口拔出,塞到里方释问的手中。
何小莲指着燕流道:“他呢,杀不杀?”
何小霜道:“给宁渊坐下杀害严淮罪名就行,至于这个姓燕的,让他活着吧。
”
何小莲娇笑一声,“姐姐不会看上他了吧?”
“那你杀了他吧。
”
何小莲用冰冷的剑尖在燕流的脸上拍了拍,道:“这人倒是傻里傻气的,三百饥民中有七八十人都是我们的人假扮的,他竟毫无察觉。
”
何小霜催促道:“外面那些锦衣卫应该已经被解决了。
你要动手就快点,我们该去与小姐汇合了。
”
何小莲道:“罢了,这么傻里傻气的人,就依姐姐所说,让他活着吧。
”
之后便不再有声音,燕流陷入了昏睡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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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微凉,自山寺中吹来,空气中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
一队轻骑掠过山岗,来到寺前。
宁渊翻身下马,步入寺庙,十几个训练有素的兵士,步伐整齐,紧随其后。
众人一连穿过两三个殿宇,寺内一个比丘尼也没有,侧耳细听,也听不到任何动静。
四下里黑洞洞的,唯有一间禅房亮着灯,柔和宁谧的光芒透着一股诡异。
宁渊推了推门,门从里面反锁着。
宁渊对乘风道:“入内查看。
”
乘风一脚踹开房门。
顿时,映入众人眼中的是三个歪斜倒地的男子。
一个是严淮,他已经死了,胸口有明显的创口,血流满地。
他是被人刺杀的。
另外两个宁渊也认得,一个是府上管库房的燕流,另一个则是礼部侍郎方释问,两人都在昏迷中。
方释问的手里握着一把沾血的匕首,看起来就像是他刺杀了严淮。
乘风问:“公子,这是怎么了,方大人杀了严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