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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语容慌张无比,无处可躲,见旁边有扇小门立刻钻了进去。
进来才发现里面摆着木桶,衣架,净桶等等,是间盥室。
她听着宁渊的脚步声,他在屋子中站了一会儿,似乎在疑惑新娘为何没有坐在床头,然后向窗边走了过去,过了一会儿,他关上窗子,向盥室找了过来。
云语容气都不敢出了。
第5章
表哥新婚之夜,她把新娘子吓得跳窗而逃,如果这时候,她冲出去……
表哥新婚之夜,她把新娘子吓得跳窗而逃,如果这时候,她冲出去告诉表哥,新娘子不是郡主而是杀手,怕是会被当成疯子吧?
就算宁渊相信她,宁玄会相信吗?就算宁玄相信,圣上会相信吗?
圣上赐婚,大婚之夜却弄丢了郡主,就是宁玄也不好向圣上交代的。
严淮手底下的锦衣卫最善于捕风捉影,罗织罪名,若是严淮借题发挥,弹劾宁玄宁渊怠慢圣旨之罪,宁家可就麻烦了。
云语容欲哭无泪,发现自己闯了大祸。
她望着手中的新娘喜服,近乎绝望地想,眼下只能由自己先顶替上新娘,再慢慢找到证据自证清白,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办法吗?
“郡主。
”宁渊来到了盥室外,“你在里面吗?”
“嗯。
”云语容含糊的应了一声,“我很快就出来。
”
宁渊没再说话,用一杆喜秤挑着红盖头,从门外伸了进来。
云语容一愣,接过盖头。
她本不是个前怕狼后怕虎的性子,既然决定了去做,很快就换好了新娘的衣服。
盥室内有一个放铜盆的木架,一面正衣冠的铜镜,云语容就着盆里盛满的清水洗了把脸,把乱七八糟的妆容洗掉,对着铜镜戴上凤冠。
这时,镜中女子和方才的新娘已有了八九分的相似,几乎能以假乱真。
最后,她盖上盖头,移动脚步,从盥室内走了出来。
“我牵你过去。
”宁渊把喜秤递到她手边。
云语容这才发现他一直等在外面,担心自己盖着盖头不便行走,特意等着在前方引路。
她牵住喜秤的另一头,只觉得一股绵长温柔的力道从秤杆上传来,领着她一步步向前,来到了床边。
喝了合卺酒,喜帕揭开,宁渊的脸出现在面前,华丽的喜服仿佛艳丽红霞,愈发衬得他清俊如玉。
“夫君。
”云语容羞涩的垂下脑袋,咬着唇,说,“我方才去盥室,是因为……因为那个女子每个月……”
她欲言又止,脸上浮现红霞。
宁渊终究不是个只知读书的呆子,见她这幅扭捏的样子,问道:“不便同房?”
云语容重重的点了点头,“多谢夫君体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