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笙，我知道是我伤害了你，我也明白，无论我怎么道歉，都弥补不了你受过的那些伤害。
”
“可这些年，自从你离开，我没有一刻不在想你，吃饭、睡觉、工作，满脑子都是你。
”
听到这些话，姜璃笙瞳孔微微一颤，可很快又回过神来，用力抽回手。
“你说的这些话，你自己相信吗？”
傅时越张了张口，正想回答，却被姜璃笙抢先一步。
“你真的想道歉吗？”
傅时越半秒都没犹豫，点了点头，眼眶早已红得不成样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姜璃笙的声音微微发颤，强忍着内心的波澜，冷冷看向他。
“如果你真的想道歉，那就请你永远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这就是你最好的道歉。
”
这些冰冷的字眼，如同尖锐的利箭，直直穿破傅时越的胸腔。
疼得他几乎窒息，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眼眶里蓄满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决堤般滚落。
姜璃笙却没再看他一眼，只是自顾自地关门。
就在门即将被关上的最后一刻，傅时越的手突然伸过去，死死抓住了门边。
“我做不到！”
第20章
傅时越近乎嘶吼地喊，声音里满是绝望与不甘。
看着门上被夹的通红渗出血珠的手，姜璃笙也被吓了一跳。
本以为把话说绝，傅时越就会离开，却没想到他会做出这般决绝的举动。
“你疯了吗？”姜璃笙双眼猩红，声音不自觉拔高，“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她的眼中既有愤怒，又藏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傅时越像是没听到她的质问，只是死死盯着她，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的模样刻进骨子里。
“我好想你，璃笙。
”
又是这句话，姜璃笙望着门外这个满脸泪痕的男人，他此刻的眼神无比诚恳。
和当初那个把她像佣人一样呼来喝去的小少爷相比，似乎有了很大的不同。
但仔细看那双眼睛，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