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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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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慌,下意识地向后躲闪,要把那肉棍吐出来。

    男人许是察觉到了,大手正按在他的后颈上,稍一用力,就将他逼了回来。

     他被捅得狼狈,那驴玩意儿塞满了他的口腔,感到舌头无处安放时,只好被动地舔舐起男人的阴茎,舌尖混乱地滑过茎身,间或“唔唔”地叫两声。

    男人掐住了他的两颊,迫使他张开嘴。

    他趁这时候猛喘了一口气,吸进肺里,还未等呼出去,贺品安又插进来,插得更深,几乎到了他喉口的位置,他闭着气,眼前忽明忽暗的,禁不住就要咳嗽,喉头一紧,好像将那肉头夹了一下,他听见男人爽快的闷哼声。

    在他快要忍到极限时,贺品安又未卜先知似的放开了他。

     放开他,却没有将阴茎从他口中拔出来。

    他在这头哭得凄惨,眼泪鼻涕一起流,贺品安却悠然地用鸡巴戳弄着他湿软的腮帮。

     这样顶了数下,看到透明的涎液从男孩的嘴角滑下来,双唇被磨得殷红,蒙着一层水光,看到他开合的嘴里若隐若现的粉嫩舌头。

     他叫他,漂亮的小狗。

     阮祎被他弄得既羞且恼,到了还是红着耳朵,嗦冰棍似的为男人吸着鸡巴,吸到后面,那人越动越急,直吃到他下巴都酸了,才被人提溜起来,开了花洒,几下冲干净,连浴巾也不裹。

    贺品安还那么土匪似的扛起他,到处都湿淋淋的,他被贺品安扔到了大床上。

     屋里是有暖气的,然而他还是迷蒙地叫唤了一声:“叔叔……冷。

    ” 贺品安就这样俯身过来,把他压在身下,习惯性地钳制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他低哑道:“等一会儿,等会儿就暖和了。

    ” 他们许久没做过了。

    阮祎心里想得厉害,只听了这一句话,屁股便禁不住在被单上磨蹭起来,里面也空虚得很,两条腿已经顺从地缠上了男人的腰。

     可他脸皮薄,还顾念着这屋里不止有他们俩人。

     贺品安在他胸前啃着,一点儿不客气,他的手被捉着,没什么能堵住嘴巴,咬牙忍着,呻吟也能从牙缝里跑出来。

     他望着天花板,干巴巴地开口:“明天……”他想,贺疏来了,他是叫老公也不是,叫爸爸也不是,于是期期艾艾地叫他,“主人、主人,明天……呜。

    ” 贺品安在他的胸脯上留了一个艳红的牙印,不理他,用牙尖叼起他的奶头,磨了一下,磨得他只顾忍耐,说不出话时,才松了口,眼瞧着那被揪起的奶子柔韧地弹回去。

    他还淫亵地点评道:“长了些肉,奶子也变软了。

    ” “今晚不要……明天,明天再……啊、啊!” 贺品安是无所顾忌的,阮祎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掰开那颗肥屁股,腰一沉一顶,把那根被舔湿的鸡巴送进了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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