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他还不肯讲,然而舌头已经忍不住地伸了出来,他隔着裤子舔了一口,偏被贺品安拉开,一时心跳如擂鼓,渴望极了。
“问你话呢,小朋友。
”
他呜咽几声,才含混道:“叔叔,想舔叔叔的鸡巴……唔。
”
扣住男孩的下巴,贺品安将拇指探进他口里,男孩分明羞红了脸,一双眼紧闭着,然而唇舌却在淫荡地舔吸。
想打他,想欺负他,一股冲动从手腕直窜向大臂,震得胸口发麻,同时又想起他是如何脆弱的一只小动物,他感到胸腔里有炙热的火,沁凉的风,欲望冲上头脑,连带着他的心也纷乱不堪。
到底还是扬起手打了他,打在他漂亮的脸蛋上,然而却只动了动手腕,轻得好像在给人掸灰。
饶是如此,也叫没有防备的阮祎被打得身形一偏,掴打是一连串的,每一下都称不上疼,攒在一起却能在白净的脸蛋上留下一抹艳冶的红。
男孩倏尔张开了嘴,哈赤哈赤地喘着气,两腿怎么一夹,腰杆便哆嗦起来。
他哆哆嗦嗦地哭,一副羞耻而茫然的样子,贺品安便晓得他射了。
单手捞起他的下巴,贺品安端详着他高潮时的神情,哑声道:“不中用的小母狗。
”
“给我……好不好,求您了,我是您的小母狗。
”他可怜兮兮地爬过去,嘴唇贴着男人勃起的性器,反复地吮吻,不时扬起脸,哀求地朝贺品安眨眨眼。
贺品安的手搁在裤扣上,皮带已经解开了一半。
正在这时,玄关处突然传来响动。
人未到声先至。
“贺老头,你真够二的……改密码也不知道动动脑子。
”
贺疏趿拉着拖鞋走进客厅,正瞧见他爸站在沙发旁系皮带。
此外,他还看到一双修长的腿搭在沙发扶手上,悬在半空里。
许是听了他的声音,那双腿的主人赶忙坐起身来,蜷到了角落里去。
什么人呢?沙发靠背将那光景遮了大半,他偏头去看,蓦地反应过来这两人刚在做什么,眉头紧蹙。
“不是大过年的,你干嘛啊?”
贺品安也气得够呛,却不能真的表现出来,烦躁地去摸茶几上的烟。
“你嚷嚷什么,我还没问你干嘛呢!”
贺疏觉得这人真是畜生。
“我问你,你跟那小孩的事儿掰扯清楚了吗?这就又把新人往家里带了?你家挺热闹啊!行,以后我都不来了行吗?省得咱俩互相犯恶心!”
他想起他的小老师,顿时义愤填膺起来,小子特有骨气地扭过头,正要走了。
“贺疏……”
他听见阮祎的声音。
贺疏心头一跳,再将头转过来,那人已经从靠背后探出一点脑袋,他认出来了,果真是阮祎那张脸!贺疏当即想找个地缝直钻到阎罗殿去。
他不管那么许多,噌噌噌地走到两人跟前,一边走,一边流利紧凑地用俄语骂了一箩筐脏话,骂完才想到在场除了他没人听得懂,越想越气,他憋了一阵,这才面红耳赤憋出一句:“你们俩……!你们俩!一对二百五!二百五!二百五!”